胤禛本還想著照顧安寧控制下馬速,結果,人家不講武德,直接沖了。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追啊。
就這麼你追我趕,跑到了一陣,知闌漸漸被落在後頭。
「四爺,你等等我呀!」知闌清脆的笑聲伴著風聲傳進胤禛的耳中。
「吁!」胤禛勒馬停下,調轉馬頭等著知闌追上來。
「本想出其不意,小勝四爺一場,沒想到,四爺騎術精湛,我甘拜下風啦!」知闌勒馬停下後,立刻奉上一記彩虹屁。
胤禛白了眼知闌:「你如今倒是越發不怕我了。」
知闌就笑問:「那四爺您生氣了嗎?」
胤禛跳下馬,搖頭失笑:「不生氣!」
反而剛剛這樣算不上賽馬的一場賽馬,讓他散了心裡的鬱氣。
京郊行人本就不多,大年初一,出來的人更是沒有。
兩人牽著馬,漫無目的走著。
「安寧。」
「嗯?」
「若一直被父親偏愛的兒子做了錯事,父親雖幫他瞞下了錯事,但也明面上給與了些懲罰。」
「這個時候,其他的兒子是不是該趁此機會奪取父親的寵愛?」
聽胤禛說這些,知闌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卻掀起了驚天駭浪。
果然,她就說大年初一胤禛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
她敢百分百肯定,胤禛說的父親是康熙,被偏愛的兒子是太子,其他兒子是包括他自己在內的皇子阿哥!
九龍奪嫡,現在就開始了嗎?
也是,奪嫡這個事情,誰都不會一拍腦門就決定,早早有了苗頭才是正理。
不過,如今才康熙三十四年,距離太子兩廢兩立還有十多年呢!
這麼一想,知闌的腦子就清明了起來。
她笑著說道:「四爺,偏心,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習慣的。」
她家阿瑪就是例子。
「那位父親既然已經偏心了那麼多年,想來也是花了大力氣栽培那位兒子的。」
「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沉沒成本』。」
「沉沒成本?」胤禛重複。
「對,以咱們的華光閣為例。」知闌侃侃而談,「在開華光閣前,我先建了窯廠,又讓人去尋找製作琉璃的原材料,還要買很多壯勞力應對窯廠高強度的勞作。」
「在華光閣沒有開業之前,我其實已經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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