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後者，不過楊瀾並不介意。

蘇寰將早就準備好的協議連帶著一大迭銀票一齊拿了出來，放在楊瀾手邊：「這份協議書是經過官府公證的，倘若他日我們中有一方違反約定，便能告到官府去。另外，這是一千兩銀子，要購買楊兄手中的書自是不夠的，所以只當做是我給楊兄合作的誠意。等以後鋪子賺了錢，每月我給你兩成的分紅。」

楊瀾眉毛一挑，拿起那份協議看了看，有些意外上面的條款，許多都是偏向他的。蘇寰確實極有誠意，如果是旁人，那一千兩就足夠買斷他的書了，根本不會再給他分紅。

楊瀾放下協議書，看向了蘇寰，在蘇寰略微緊張的眼神中，嘴角綻開一個大大的笑：「那便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蘇寰大鬆一口氣，也笑了出來。

協議書一式兩份，簽好字，楊瀾將他那份貼身收好，便說要回去了。

蘇寰知道他是不放心喬哥兒，也就沒有留他，說好半個時辰後去前院用飯，兩人便分開了。

楊瀾回到小包間裡，喬哥兒已經從池子裡出來，正坐在岸邊的小桌子上喝茶吃水果。

看到他進來，喬哥兒的眼睛倏地亮了，騰地一下站起來，眼巴巴看著他：「夫君，你回來了？」

楊瀾看著他乖巧又惹人憐愛的模樣，心都快化了，快步走到他身邊，揉揉他軟軟的頭髮：「怎麼不多泡會兒？」

「剛才有小廝在門口說隔一刻鐘就得出來歇歇，一直泡在熱泉里對身體不好。」喬哥兒軟聲道。

楊瀾點點頭，還好蘇寰細心找人看著，我都忘了提醒喬哥兒這件事。

「夫君，你快過來，這裡的果子都是我以前沒吃過的，非常好吃，我給你留了很多。」喬哥兒說道。

楊瀾順著他的力道在小小的茶桌坐下，很快喬哥兒便給他端來滿滿一大盤水果。有切好的哈密瓜、梨子、橙子，還有顏色鮮亮的葡萄、聖女果等等。

「夫君先吃這個……」他把盤子裡的哈密瓜拿了出來，遞到了楊瀾嘴邊。

楊瀾沒張嘴，兩人都怔住了，互相投餵水果實在是太親密了。

喬哥兒的眼圈微微發紅，低下頭說：「夫君自己來吧。」

如果他是一隻小貓，此時此刻耳朵和尾巴肯定都懨懨的耷拉下來了。

楊瀾想到那個畫面就心裡一痛，在喬哥兒縮手之前張開嘴，將那塊黃色的果肉吞進了嘴裡。

「好吃，很甜。」楊瀾眯著眼睛說道。

喬哥兒的耳尖微紅，點了點頭，因為他這句話，整個人都變得雀躍起來。

第39章 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