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現在是一個人,和公子是一對一。
哈,這孩子在對單的時候到底能發揮出多少實力,難道當年拿他嘗試過開荒單挑世界boss時結果狼狽告辭的五條凜一點都不清楚麼。
「……」聞言,達達利亞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他的語氣瞬間從方才的沮喪切換回了輕快,對於炸毛的少女,他也不生氣,只是愉悅回應道:「啊,非常抱歉,剛剛是我的失誤。」
「我是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達達利亞,代號或是名字,挑你喜歡的來喊就好了。」
雲層散去,月光下,青年此刻的面龐更加直觀的呈現了出來,他擁有著暖棕色帶著些反翹的髮絲,和至冬國人處在極寒地區所以天生更為立體的五官,這張臉在面無表情的時候想必是十分有威懾力的,可他偏偏很愛笑。
五條凜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爽朗帥哥臉,一不小心又沒緩過神。
她當然也沒真的生氣,尤其是現在看著自己的第一隻限五正在非常禮貌的自我介紹時,方才心底萌生那幾分莫名其妙,此刻也已經煙消雲散。
在她所在的那個世界,全息技術並未成熟與普及,因此,想要在那個遊戲中成就出一隻命座點滿的限定五星角色,從來都是價值不菲。
更別提她還很非,小保底不歪都是奇蹟了,每個命座都拉滿大保底才是基操。
一言不合去搶哥哥的卡過來刷爆都是些玩笑話,五條凜在真的沉浸於那個遊戲世界的時候,養大自己所喜愛的角色時,更多的靠的其實還是肝,跑圖,滿世界找寶箱。
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會限制她的遊戲時間,一切她為了逃避現實里病痛的做法都會被五條悟無條件包容,家族那些長老最後也被迫學會了包容,他們不包容,會有人教他們包容。
而此時此刻,五條凜望著面前達達利亞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龐,在懷念和感慨的同時,忽然覺得雖然時隔多年,她的肝仍然隱隱作痛。
「你好,達達利亞。」五條凜活動了一下她的肩膀——青年雖然牢牢的將她固定住了,但是力道用得並不大,她眨了眨眼眸,拋掉方才一些不算愉快的小插曲,笑吟吟的回覆道:「凜,我的名字是五條凜哦。」
「很高興認識你,之後也請多指教啦~」她想了想,停頓了一瞬,還是眉眼彎彎地補充了一句:「夥伴。」
達達利亞的心臟跳的很快。
不論是方才初見之時,還是截止到剛剛少女吐露出姓名,呼喚他「夥伴」的那一瞬間,他都感覺周身上下的熱血更加滾燙,心臟越發悸動。
他不知如何平息燥熱的血液,也不清楚應該如何將這份奇特的悸動歸於平息。
那是一種熟悉但陌生的情感。
少女纖長柔軟的長髮輕輕地掃過他的臂彎,她身上的紗衣輕薄,垂落下來的纖細小腿在月色之下白的反光。
達達利亞開始從記憶裡面搜尋這份情感,他回憶起在湖面都結冰的凜冬與父親一起去冰釣的情形,他回想起在暴雪蔓延的永夜與家人們一起聚在溫暖的爐火前,一起享用一碗蔬菜濃湯的場面,他甚至開始追憶他墜入深淵,第一次遇到他的師父時,被生平遇到過最強大的對手踩在腳下碾壓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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