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副受詛咒的軀體太過弱小,禁不住風吹和日曬,脫離了輪椅和拐杖等代步方式,幾乎無法自由行動。
她不願意承受太多來自世人的諸多視線和好奇打量,他們時常用或是惋惜,或是憐憫的注視著她,可鮮少有人給予過她與正常人無異的目光,人們習慣高高在上的注視著她,而這些視線對於五條凜來說,其實比來自高層和本家那些長老們的鄙夷與憎惡,好不了多少。
唔,對比一下,她哥五條悟就不一樣了。
當年,東京和京都兩所咒術高專聯賽打棒球,他哥推著她的輪椅就把她帶到了賽場,往她手上塞了一根球棒,讓她來加入他們。
五條凜還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去拾球呢,就在比賽剛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親哥沒打招呼地閃現在她身後,風馳電掣的一把攥住她的椅背,推著僵坐在輪椅上的她,一路逮蝦戶,輪椅火花帶閃電的就衝上去了。
面對怒吼犯規的隔壁高專,五條悟振振有詞,聲稱規則里又沒說不能幫人推輪椅。
五條凜:「……」
挺好的,她預備生一個一千萬元起步的小病。
她從來沒有覺得五條悟有把她當成有殘缺的人,當然,有時候好像也沒把她當人。
每次回憶起哥哥的時候,五條凜總會下意識地笑一笑,她緩緩搖了搖頭,又將過去斂好在心底,將自己此時的視野聚焦在面前繁華的璃月港上。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五條凜終於獲得了一副健康到不行的身體,曾經奢望過無數次的觸不及的夢想,如今已經是唾手可得的現實。
五條凜對她的全新的身體非常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多托雷陰她的那一下,讓她不得不耗費時間,用古老的璃月醫術去調養休息,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發誓以後博士只要跟她碰面了,那他就別想好過。
五條凜已經開始暢想自己未來尋找到方式回去之後,和哥哥兩雙六眼瞪遍天下無敵手,踩在高層那些老橘子的腦袋上說一他們不敢二的美好未來了。
不過,她想,如果想要尋找到跨越世界的方式,這個問題就涉及到了更高層次的範疇了,或許,她應該去問問各位神明才對?
可是,應該從哪裡開始尋找神明呢?她尚且不知道劇情進展到了哪裡,不過她已經從魈的口中打探到了,貌似是鍾離先生還未假死退休的時期,這就說明她沒辦法直接去往生堂尋找到那位客卿。
五條凜一邊走,一邊嘆了口氣。
五條凜停下了腳步。
五條凜倒退了幾步回去,她眨了眨眼睛,望向那邊的茶樓門口,只見一位說書先生在台上摺扇那麼一搖,醒木那麼一敲,講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話說,那彼時的璃月啊,遠不得如今的安逸和平,海中有大魔……」
硬生生將五條凜當場截停的可並非這段幾乎烙印到她靈魂深處的說書先生的台詞,而是茶樓門前角落裡,那位悠哉靜坐的青年人。
黑褐色的長髮在身後束成了馬尾,由頂部到末尾有十分明顯的橙紅色漸變,他擁有一雙丹鳳眸,眸中流淌著金珀的色澤,那張俊朗的面龐明明並未呈現任何表情,卻叫人覺得不怒自威,同時還帶著些許歲月沉澱出的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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