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連這種觸感都記的這樣清楚,啊啊啊——
回憶到了這裡,她恨不得挖出一道坑,將自己埋進地底。
「凜——你對全世界最值得尊重的帝君大人究竟做了多少不可饒恕的事情啊啊啊!」
她清晰的記得,她在酒勁發揮的最上頭,抱著鍾離先生不願意放手,含著淚水拼命搖頭。
卻又在鍾離先生好脾氣地接納了她略顯胡鬧的這一切以後,繼續順杆子往上爬,蜷縮在他的懷中,將眼淚落在了他那件華美精緻的衣物布料上,她感覺的到,那個時候的鐘離先生仍舊在好脾氣地輕輕拍撫著她的脊背,不見半點無奈。
而溫迪似乎做了個全程的見證者。
她像個胡鬧的小孩子和帝君撒嬌,用眼淚哭訴委屈的那副樣子……
五條凜的臉頰此刻不由爆紅,她拉起被子遮住腦袋,將自己裹成了一道毛毛蟲,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又一圈,多希望這一切從未發生過。
不對,既然是兄妹,她全盤傳承了悟他酒品超絕差勁的體質,她怎麼沒有繼承他酒後徹底斷片,能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問三不知的體質呢?
如果此刻熟知五條悟品行的硝子在場的話,想必她肯定會愛憐地拍一拍五條凜的小腦瓜,順便告訴她一個殘酷的真相——傻孩子,你哥他的斷片,也很有可能是裝出來的啊。
——畢竟他高專時期在同期之間那是有口皆碑的人渣。
五條凜給他的歐尼醬打上了千萬層濾鏡,她自然是不會想通到這一點,凜抱著被子愣愣地神遊了片刻,直到她後知後覺地聽到了身側茶盞的輕響,這才整個身體一激靈,幾乎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鍾,鍾離先生!」
意識到了此刻靜坐在自己身側的人是誰以後,五條凜方才將將放鬆的大腦皮層這會兒再度險些炸開,她猛地回過頭,果然看到了青年平靜的丹鳳眸,和寂靜如水的金瞳,她愣愣開口,結結巴巴地問道:「您,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
話音剛落,五條凜便反應了過來,她似乎又問了一個超級笨蛋的問題。
呃啊,她這個笨蛋!
鍾離開了口,他的聲音好似一壺幽深清冽的茶水,又像流淌的金珀一般,將她緩緩包裹其中:「從……對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帝君大人做了什麼時候開始?」
五條凜:「……」
她抬手捂臉:「這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這裡了麼?」
「嗯,確實可以這樣理解。」鍾離動作緩慢地品了一口茶,蒙德只有蒲公英曬乾之後製作的花茶,這算是有些新奇的口感,不過清熱降火,倒不顯難以下咽。
鍾離察覺到了五條凜投來的視線,溫和地問道:「要來一杯麼?」
「你將將醒酒,喝杯熱茶身體許會舒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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