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仍然在面朝著自己,柔軟的笑著。
「……沒有打擾。」白朮只愣了一秒,他隨即疾速上前,作勢替她把脈,而五條凜也非常乖巧地將手腕伸了過去。
其實五條悟作為兄長,內心多少會對異性觸碰妹妹感到抗拒的。
可面前的醫師,實在是太過正氣凌然,除去被藏在眼底的對五條凜的擔心之外,幾乎滿眼都寫著醫者仁心,所以此刻的五條悟只是安靜閉嘴乖巧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就連硝子給他治療時都沒這麼老實過。
「你……這到底是……」
甚至來不及敘舊,來不及詢問她離開璃月的這段時間過的如何,也沒有去刨根究底他為何突然之間換了個環境,這裡究竟是哪裡,白朮將五條凜的脈象一探而探,眉毛蹙的很緊。
他根本就沒有開口去詢問病人的病因了,而是毫不猶豫地握緊了她的手腕,使用了自己的元素力為她療愈,腰間懸墜著的神之眼也在這一刻亮起了光彩。
五條凜只覺得一陣暖意順著手腕穿透了四肢百骸,也在此刻衝散了身上的劇痛,她的脊背發麻,沒忍住打了個哆嗦,有些舒服地長呼了一口氣。
長生這會兒終於醒了,它睜開小綠豆一般的眼睛,小綠豆在看到五條凜的那一瞬間睜大成了小蠶豆:「欸?凜?你怎麼在這裡?你回璃月了嗎?還染了個這麼炫酷的頭?」
「啊,也不對啊,凜怎麼縮小了那麼多?」
「……不對,這裡是哪裡?」長生望向五條凜身旁的五條悟:「這又是誰?」
「……你身體怎麼回事?」長生伸著小腦袋往前一探,失聲尖叫了起來:「你怎麼病成了這副樣子?!」
「……」
一番簡單的解釋罷了,長生似乎很快就接受了世界切換的這個設定。
——對於一條活了很久啥都見過的靈蛇來說,這事它還真沒見過,實在是太炫酷了。
五條悟喃喃:「現實里的蛇會說話,也太炫酷了。」
五條凜小聲提醒:「其實很正常的,熊貓都能上學哦。」
「……啊,好像是這個意思哦。」
白朮卻一點都不管這對相互貧嘴的兄妹,他正在抬筆刷刷地記錄藥方——根據他與少女之間這似有若無的聯繫來看,他剩下來的時間並不算多,加起來不知道有沒有到燃一支香的時間。
藥方寫至一半,眼眸已經犀利地望過去:「自此之後,決不可讓她受涼寒涼,尤其是如今是冬日,怎麼穿的這樣薄?切記襪子一定要穿上,光腳是大忌,還需讓她的脖頸不見寒……」
五條悟不知道怎麼的就正坐在了榻榻米上,相當認真地聆聽著醫生的教誨,頻頻點頭稱是。
「一定要按時早睡早起,九點之前入睡最好,熬夜是大忌,也不可每餐只吃清粥小菜……」
在白朮噼里啪啦批判她的生活習慣之時,五條凜幽幽舉起手:「那個,白……白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還好嗎?」
白朮並不吃她這一套,將一沓藥方放在二人面前:「從今日開始,三餐佐藥按時服用,劑量和煎煮方式我已經寫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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