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也不指望獲得什麼善意的回覆,因為她的煩惱是那樣的幼稚,更何況這種煩惱還涉及到了格蘭芬多的問題。但布雷斯只是蹙著眉,默不作聲的聽完了她整段的抱怨,意外的沒有出口諷刺。
「我想我是理解的,」最後他這樣說:「去選你喜歡的生活方式,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謝謝。」珍妮特笑了起來:「你真的有些不太一樣了,布雷斯。」她的臉開始因為喝了酒而發紅:「在學校時你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那會我們都猜那些斯萊特林會私下裡揍你一頓。」
「恕我直言,你們真的了解過我?」儘管看上去很有禮貌,但他的話語絲毫不吝惜自己的風度:「或許這就是格蘭芬多,喜歡用刻板印象來界定一個人,還覺得自己掌握了真理和正義。而且你們恐怕要失望了,在學院裡真有人要招惹我的話,也都是我教訓他們。」
「至於改變,誰都會改變,能做到永恆不變的只有聖人和傻瓜,你難道覺得自己很特別?」他挑了挑眉:「我想現在的你也不會只是用綁腿咒來對付未知的風險了——如果換成我,那個丟過去的咒語只會是死咒。」
「我根本不想改變,但卻不得不被外界所裹挾。」珍妮特用手捂住臉,她徹底上頭了。
「所以這個世界威脅了你什麼?」布雷斯的話語步步緊逼,到最後甚至隱含了一絲慍怒:「也許你真的是個不幸的人,珍妮特,但從某種意義上你很幸運,因為你只需要做自己。」
不對,不對,當然不對,她認為布雷斯的邏輯出現了某些致命卻無法概括的漏洞。但她正組織要反擊的語言時,突然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一位金髮藍眼的小姐正瞪大了眼睛,來回掃視著布雷斯和捂著臉的珍妮特。
從這位小姐臉上的酡紅來看,看起來她喝的酒比珍妮特還要多一些,不過考慮到她那微弱的酒量承受能力,也許差的並不止一點點。
儘管這位還算貌美的小姐用渾身的珠寶和綾羅武裝了自己,但她的神色中仍透露出無法遮掩的怯懦。她用質疑而又難以置信的眼神打量著他們幾秒,捂著胸口悲痛的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然後她就驀地暈了過去。
珍妮特因為醉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身體立馬下意識的沖了過去。
「小姐,您能聽到我嗎?」她簡單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態,發現她還能正常的呼吸,只是神志變得不太清醒。「帶我去聖芒戈,」珍妮特伸出魔杖,在魔咒的作用下這位小姐痛苦的呻吟道:「不要告訴…我父親。」
隨即她徹底閉上了眼睛。
珍妮特一邊維持著魔咒一邊問布雷斯:「這也是你的情——嗯,女伴之一?」她已經不準備思考他究竟留下了多少風流債,被酒精填滿的大腦只能同時處理很少很少的事情,剛才兩個人之間那嗆人的火藥味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畢竟事關人命,她直覺認為布雷斯應該也是清楚輕重緩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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