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準話的冰人做完一切流程,留下聘禮便回去復命了。
人走後,阮如曼才嬌羞的現身,看著院子裡的聘禮很是滿意,轉過身來跟阮黎炫耀。
「姐姐,我比您小几個月都要出嫁了,您可要抓緊了,別等我出嫁了,還沒有人上門提親。」
阮黎說,「放心,我跟你不一樣,我一點也不著急著把自己嫁出去,我還想多侍奉爹娘幾年,爹娘把我養這麼大不容易,我是個孝順的女兒,出嫁了機會就更少了。」
阮如曼臉僵了,好似她是個不孝順的女兒一樣。
張氏哪見得了女兒吃虧,立刻說:「我只要如曼嫁得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孝順。」
張氏又跟阮夫人說,「姐姐,不是我想說,您可不能這麼縱容阮黎,您都不知道外面把她傳得多離譜,人人都說阮黎為了討好衡王,從章丞相的孫女手裡搶走了一支簪子。」
說到這事,阮如曼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妒恨和後悔。
如果早知道那支簪子是衡王母妃的遺物,當時無論如何都會從阮黎手裡搶過來。
張氏說這話何嘗也不是悔恨,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曾經離她們多近,就這樣白白流走,還便宜了阮黎這個賤人。
可再多的不甘,已經換不回往日重現,只好拿這件事刺激阮夫人,卻不知自己的段數和阮夫人差的不止一節。
「阮黎的事不勞你掛心,真相我已經聽阮黎說過了,如曼當時不也在場,她為了買支一模一樣的簪子應付姑母,找到銀樓去,結果簪子前一天已經被阮黎預定了,由此亦可見,謠言不可信,如曼你在外面走動的時候,也多替阮黎解釋一下吧。」
阮如曼被說得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更不敢去看阮老太太。
雖然這事已經過去了,但曾經發生過也是事實,誰知道老太太心裡還介不介意。
「行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提做什麼,」阮老太太目光如炬的看著阮夫人,似已經放下簪子的事,「如曼的嫁妝,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謝家都下聘了,自然是準備好了。」阮夫人伸手,王嬸立刻從身上拿出一份嫁妝單子放上去,阮夫人放到桌上,「這就是如曼的嫁妝單子。」
張氏立刻拿起嫁妝單子,打開細細的看一遍,看完,說滿意,也不算滿意。
這些嫁妝以庶女的身份列的,其實還過得去,但是和趙秋靈的身家相比,卻差遠了,但是趙秋靈為不落人口舌,還在嫁妝單子上加上幾件她自己出的昂貴首飾,要是還鬧起來,可就丟臉丟大了。
張氏把嫁妝單子遞給阮老太太,老太太看完沒說什麼,張氏也不好再說。
阮如曼回到房裡,才迫不及等的拿過那張嫁妝單子,看完頓時一臉不滿。
「娘,趙秋靈也太吝嗇了,如果是阮黎出嫁,一定是十里紅妝,我這些連半里都沒有呢,以為給幾支首飾就能打發我嗎?」
「有什麼辦法,她列的嫁妝單子半點錯處也沒有,我們就是想找藉口發難都不行。」張氏唉聲嘆氣的坐下,她們母女怎麼就這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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