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官袍吧?」
「嗯,覃縣的縣令,先別管他,你來。」賢然道人招招手。
戚許快步走上前,還沒來得及行禮,手上的東西就被搶了。
「這才是拎酒上門的禮儀啊,喲,這滷菜是不是西街裡面那家,排隊排了很久吧?」賢然道人的語氣中滿是開心。
他走進廚房拿出盤子,將下酒菜擺好:「這花生,我後山摘的,可甜了,嘗嘗,還好那個蠢蛋醉得快,不然我這花生也得被糟蹋。」
「師父,人家是官!」戚許搖搖頭:「孟將軍來了此處,你別給他壞事。」
賢然道人剛要吃口菜,聽到這話,糾結的看了一眼門口:「那這樣,你給送回覃縣去,我的馬不給哦,你背下去吧。」
戚許也往外看了眼:「先陪師父喝兩杯,他看上去一時半會醒不了,醒之前送回便是了。」
「哈哈哈哈……」賢然很開心的拍拍手:「在軍營待著是對的,看這性子豁達多了,為師喜歡!」
戚許站起身,就準備給他倒酒。
「等下,我們不喝這個,那狗官今天帶來的確實是好東西,我去拿……」賢然道人開心的跑回去。
戚許呼出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他已經很了解師父了。
從他來,就沒讓他開口,不過是不想聊當初留書出走的事情。
可能他自己也覺得,那舉動有些孩子氣了。
陪著賢然道人喝了兩口酒,又說了會話,戚許站起身:「師父,我晚上還要當值,現在就回去了,有事來營中找我。」
「孟炎是來做什麼的?」賢然問道。
「師父,不該問的不問,其實我也不清楚,事情了了,他還能不來見你嗎?」
戚許惦記著外面的縣令,怕人醒了惱上師父,雖然師父可以四處雲遊,但能安生的待在這,何苦要吃那種苦。
「行吧,萬事小心,多聽孟將軍的。」賢然道人揮揮手,繼續喝著碗裡的酒,也沒準備起來送一下。
戚許搖搖頭,不在意這些,走出院門,看了眼前面壓根沒動過的人,嘆了口氣。
背下去,這可不近啊,不知道能不能拖著走啊?
他走到近處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拍,看到確實沒有反應,只能彎腰拽著胳膊,想先將人拉起來。
全身的力量只靠一隻胳膊拉著,對方是不太好受的,但這種事情戚許不是很在乎,因為師父不喜歡這人。
可當他看清了側臉,卻吃驚的鬆了勁。
沈書元渾身都沒有力氣,睡得香甜,只覺得胳膊傳來疼痛,卻也無法完全睜開眼睛,甚至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
還沒等他再用力,就感覺那股力量消失了,他依著慣性向後倒去,卻被人拖住後背,輕柔的抱進了懷裡。
戚許只覺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他下意識的鬆手,看到人又要摔回地面,趕緊彎腰抱住:「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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