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再次感受到了他們倆的親密,抿著唇,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你今天叫我來,也沒說什么正事,一盤棋從早上下到了現在,看來也不能繼續了,是不是可以說了?」
戚許的事情,沈書元不急,他側頭對著杜藍說道。
「你先問你表兄啊,他大老遠還特地來覃縣找你,肯定有急事。」杜藍也不願意先說。
沈書元點點頭,側身看著戚許:「將軍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了?說什麼了沒?」
戚許詫異抬頭:「我是自己和他說的,但他確實已經猜到了。」
「為何?」杜藍不解,有些興趣的看著兩人。
「當日來給你送請柬的是什麼品階?」沈書元問他。
「應該就是通信兵吧,看不出什麼品階。」杜藍搖搖頭。
「你呢?」沈書元問道。
「外委把總。」戚許說道。
「哦~~~」杜藍點點頭:「你特地去求的機會啊,那孟炎若是猜不出什麼,也是真的蠢。」
看到戚許抬頭看自己,杜藍又說道:「我這是誇你們將軍呢,聽不出來嗎?」
戚許有些不高興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你是知道了那天宴請發生了什麼吧?」沈書元看著杜藍問道。
「哈哈哈哈,提起這件事,我就想笑。」杜藍拍了拍桌子:「據說所有去的人,孟將軍都搜了身。」
「搜身?朝廷命官,他有這個權利?」沈書元有些不解。
「人家在宴請的廳里,擺上了皇上這次給他的聖旨,所有進去的人都要搜身,不能帶利器,進去就要跪下,他不說話誰都不能起。」
沈書元點點頭,如果真如自己之前所想,這次去的人大多都投靠了靖南王,此舉還真的是極具威懾力的。
「據說跪滿了半個時辰,最早去的,跪的最久。」杜藍說到這,忍不住笑出聲:「說實話,我之前還是有些猶豫的,現在只剩慶幸。」
「而且……」杜藍點了點桌面:「孟將軍還給每人都送了一壇酒,名曰斷魂。」
沈書元對酒沒有什麼了解,但這兩個字怎麼也算不上好吧?
「西北軍營,砍頭之前,劊子手給刀上噴的酒,就是斷魂。」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孟將軍還真的是直性子啊。」
這一出還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為孟將軍,最多也就是摸一摸陵州的形勢,誰知道居然敢這麼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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