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跟著點點頭:「清知,你是覺得那個姓喬的,可能是喬麻嗎?」
「你不是說將軍沒走,喬麻也關押在身邊嗎?我覺得將軍會不會問出了什麼。」沈書元說道。
戚許搖搖頭:「應該沒有,若是有,沒必要瞞著我們吧?」
沈書元卻想到了另一件事,但他沒有開口,覺得還是先查清楚。
「我先去給娘熬藥了,道人也早點休息,今天趕路也該累了。」沈書元拿著藥包,行禮說道。
戚許看著人走出去,就像被主人家留下的狗崽。
「你這什麼模樣?」賢然嫌棄的清了下嗓子:「你晚上偷摸出去,我啊,幫你守著院子,沒人能進來。」
「師父!」戚許有些無奈。
「你傻不傻,那個宵歌長的好看,嘴又甜,你呢?」
賢然自然是信沈書元的,但這人啊,架不住別人總給甜棗,萬一真嘗到了甜頭,就自己家這個笨徒弟,拿什麼和別人搶?
風月場所出來的人,最會的就是揣摩人心,更別說手段也高明了。
「師父也覺得宵歌不好?」戚許喃喃問道。
「師父不覺得,師父是看出你在呷醋,還不敢往前上!」賢然道人抬手打了他一下:「笨!」
「這個沈清知,是又清醒又知道,所以有些事他覺得清楚明了,無需多說,你~」
賢然道人用手指頭捅了下戚許的胳膊:「就要張開嘴,去問,你問了,聽聽他是如何說的,別自己在這瞎想。」
「最近……」
「最近怎麼了?你別最近,師父話說的難聽,但也是大實話,你只要和他牽扯在一起,這輩子,可能都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怎麼?永遠都避而不見了?那你們還牽扯什麼,早點一拍兩散,還各自心安!」賢然道人嫌棄的揮揮手。
他在凌越山過的開心,就那麼喜歡給人看病啊?
還不是聽說來的是沈書元的父母,要來給戚許撐腰的,要不想請他看病,也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我是不想給清知招惹麻煩。」戚許小聲說道。
「他才是那個大麻煩!」賢然道人哼了一聲:「你信不信,你半夜摸去他屋裡,他能歡喜半天!」
戚許紅了耳垂,有些不知道怎麼接師父這話。
「這些讀書人,都是假斯文。他也就是沒你這功夫,不然你看他是不是天天來爬你的牆頭!」
戚許不由想到那天卡在窗台上的清知,忍不住笑出了聲。
「主動點,之前都還挺好的,怎麼他爹娘一來,你就怕成這樣?」賢然道人拍了拍他的背。
「挺直了,那是他爹娘,出了什麼事,也是他頂著,你只管霍霍,想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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