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瘋了!禁慾將軍被清冷侍郎強制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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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嶺語塞沒有說話,這件事他還真的想過,若是戚許不在,當初就算他跳下車,也不一定能攔住,就算攔住了,自己沒了,清知又如何能上京趕考呢?

看到沈嶺沒說話,賢然道人又說道:「若如沈老爺所言,開枝散葉涉及家族榮衰,做不到視為不孝。

那這佛門中人,可就沒有孝道可言,全都應該依法返家,洞房花燭才是。

連自家父母都無孝字可言,憑什麼可以皈依佛門,伺候佛祖呢?」

「就說老道我,孑然一身,好像也是犯了大錯啊。」

沈嶺緊張的抬手,卻又不知道如何辯駁,這罪名可就大了,怎麼就說到寺廟道觀去了呢?

「這,不敢得罪,不敢得罪!」沈嶺連連說道。

賢然道人笑著搖頭:「是沈老爺,過於苛責了。」

沈嶺這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就是想讓自家孩子成親生子,怎麼就苛責了?

賢然道人揭開邊上的蓋杯的蓋子,用手指在碗口畫了了個圓。

「蓋為天,托為地,碗為人,老道就用這碗,和沈老爺說說拙見。」

沈嶺看著他的動作,不解的抬頭,不懂什麼意思。

「你家沈大人,如老道剛才所言,幾乎沒有缺點,是不是就像這個碗口一般啊?」

沈嶺看著碗口微微點頭,但還是說道:「人無完人,怎麼可能毫無缺點呢?」

「是啊,可你家沈大人的缺,和他的優比起來,那可就是微乎其微了。」

賢然道人看著茶碗,有用手指點了點碗壁:「沈大人道心堅定,就如這碗壁一般。」

他拿起邊上的水壺,將杯中水斟滿:「道途之中,荊棘也好,順途也罷,總歸就像這水,都會被他容於其中。」

「然,圓又多和滿同出,就像這杯中水,總有裝滿的那一刻。」

賢然道人舉起茶壺又開始倒水:「盈滿則溢,可溢為下行,也可視為禍!」

沈嶺認真的看著水杯,略有所思。

「戚許於他,說是人生污點也不過分,這就是缺!」賢然道人微微用力,碗口被震碎了一塊。

「此刻杯中若有下行,唯從此口而出!可人不是這死物,你知道禍在何處,難道還不能避禍嗎?」

沈嶺似有所悟,卻又不得其法,只能慢慢張口:「道人此言,沈某隻能懂其一二。」

「沈老爺,現在對於沈大人和戚許之事,你有法可解?」賢然問道。

「自是沒有。」沈嶺嘆了口氣。

「那又何苦,總是自困其中不得出呢?」賢然又問。

沈嶺呼出一口氣:「道人,我說句掏心窩的話,戚許於我沈家有大恩,這恩怎麼還,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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