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像你,去了只能住驛館,帶的人多了,可要花不少錢的。」沈書元喝著杜藍的茶:「好茶,一看就是今年的新茶。」
杜藍抬手錘了他一下:「說的就像我沒給你送一樣。」
杜藍還帶了侍衛,這些都是今年從京中回來,他祖母讓帶回來的,就是想著他年中還要回京。
現在剛過五月,路上景色宜人,氣候也好,一路兩人相伴走的倒也不覺得累。
快要入京前,兩人就分開了,杜藍大張旗鼓的進了京,直接回了家,沈書元則低調了很多,直接去了驛館。
幾人安頓下來之後,宵歌有些不解:「我以為杜大人會邀請你去他家住呢。」
沈書元搖搖頭:「他家規矩大,而且我倆入京,不用那麼熟識。」
旬生打了水進來,擰了帕子遞給了沈書元:「大人,等下要不要小的去外面轉轉?」
幾個月的時間,旬生的身量已經高了不少,人也沉穩多了,讀書識字都很積極,已經能幫著做不少事了。
沈書元搖搖頭:「你們都少出門,吃喝就在驛館便好。」
他的官職是縣令,上京述職這種事情,按說是輪不上他的,就算要來,也該是跟著郡守或者郡尉。
可這次陵州就來了他和杜藍兩人,說實話,這職述給何人,他還不得而知,自然還是要低調些。
「我以為大人會想去尋一尋戚將軍。」
沈書元皺眉搖頭,除了年前一封報平安的書信,戚許就再也沒有來過書信了。
就連賢然道人也沒有任何音訊,這就代表京中的情況,還不分明。
據說孟將軍封侯之後,也依舊閉門謝客,雖然有個侯位,但皇上卻沒給任何實權,也算是在京中養老了。
但若是這樣,陵州和靖南的事情便就這樣算了?
沈書元寫了已經到達京中的摺子,交給了宵歌,讓他交給門房即可。
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等了。
又等了兩天,宵歌進門,說是外面來人要找沈書元。
沈書元起身,走出門,卻有點詫異來的居然是尚德公公,當年他高中,領著他們去見皇上的那位。
「尚公公,有失遠迎。」沈書元規矩的行了個禮。
「沈大人無需多禮,今日老奴是來領大人入宮的。」尚德笑著說道。
沈書元卻有些不解,就算入京述職,也不可能是直接面聖啊。
「公公勿怪,本官是入京述職的,不該進宮面聖吧?」
尚德笑了下,抬手對著天拜了下:「老奴不懂這些,聖上說要見,自然就見得。」
「公公說的是。」沈書元連忙低頭。
「走吧。」尚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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