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進了帳中,丁福走了,杜藍才出聲:「這種人沒必要和他置氣。」
沈書元搖搖頭:「挨打的估計是戚許。」
「啊?」杜藍剛坐下,聽到這句話,瞬間起身:「這寧崢是有病吧?那天戚許沒犯錯,就掐人家脖子,這次救了寧王,又賞了鞭子。」
「這次你還會說,他說的有道理,要和戚許好好說說嗎?」
沈書元垂下眼眸:「禍福相依,不一定都是壞事。」
「我要把你最近說的話,都記下來,等下次見到戚許,一句一句說給他聽。」杜藍哼了一聲。
但他想了想,點點頭:「也有道理,受了傷,今天的擂台肯定不用上了,也不一定是壞事。
賞罰分明,罰,寧崢罰過了,這賞就要皇上賞了,那肯定比寧崢賞來的合適。
但十鞭還是有點太多了,罰個面壁啥的,差不多了。」
沈書元搖搖頭:「雖說是因為戚許發現的及時,但這件事他處理的不算很好,寧王傷著了,他不見血肉,皇上自然還是可以罰的。」
「但戌芒瘋了嗎?他好好的動寧王做什麼?」杜藍有些不解的問道。
「是不是他做的猶未可知。」沈書元說道。
「這裡是獵場,寧王出事,我們這些陪同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跑不掉,還能是自己人幹的?」杜藍說道。
「我沒說不是躂滿做的,我只是說不一定是戌芒做的。」沈書元笑了一下。
「看他腰間就一個指骨,應該戰場上的不多,一個不怎麼打仗的大皇子,對於躂滿而言,肯定沒弄死一個寧王重要。」
「你的意思是說,躂滿有人願意用他的命,換寧王的?」杜藍仔細想了下:「這麼一說,戌芒確實不夠賠的。」
「這次使臣來京,我們只看到了寧崢的虎視眈眈,卻忽略了躂滿,是不是真的想止戰。」沈書元說道。
「這麼說也有道理,止戰協議里,每年要給我們進貢的東西不算很多,但不能從我們這搶了,對於躂滿而言可就不少了。」杜藍點點頭:「可現在打,他們有勝算嗎?」
「他們可能和寧崢想得差不多呢?」沈書元笑著說道:「使臣團進京,兩邊都覺得,對方一定會鬆懈。」
「那這不是正好撞上了。」杜藍一副看戲的模樣,抬手準備倒杯茶,才發現茶壺是空的。
「唉,真的慘,我去沏壺茶,你等我回來。」
沈書元點點頭,看著杜藍搖頭晃腦的出去,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他還沒笑一聲,笑意便全都斂下了。
戚許不知道傷的重不重,有沒有上藥,天氣炎熱,戎裝唔上一天,傷口別感染了才是。
但又不知道去何處尋他,要不等下讓杜藍去問問,京中他多少還有些面熟,估計能問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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