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瘋了!禁慾將軍被清冷侍郎強制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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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生回頭,想讓沈書元說上幾句,但看著他的神情,便知道,他不會幫哥哥了。

「那我也不泡了……」旬生小聲說著,就準備起身和宵歌一起出去。

「可知掃興二字?」沈書元卻在這時開口。

聽到這話,宵歌便知道大人說的是自己之舉,抿著唇低頭坐回了水中。

這裡只有賢然道人能看懂一切,他知道此事不用他管,只用專心等酒便可。

「清知!」杜藍坐到他身邊,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腰,還準備再戳的時候,手指已經被戚許握住了。

「你幹嘛,我還能給他戳壞不成。」

「你先別打岔。」他抽回自己的手,湊到沈書元身邊:「你牙尖嘴利,說點什麼!」

沈書元緩緩睜開眼,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宵歌:「有些事,有些坎,需自己走過,旁人一味縱容,只會適得其反。」

杜藍微微皺眉,越過他看向戚許:「聽懂了嗎?」

戚許點點頭:「管好自己!」

杜藍翻了個白眼,蹭到賢然道人身邊:「道人,我等下陪你喝兩杯。」

宵歌聽懂了沈書元的意思,他此刻所有的自卑,都源自於自己,在場的沒有任何一人看不起他,甚至杜大人他們都不知道他從何處出來。

是他自己,還沒能從南廂院中走出來。

今天他若是從這池中走了,那麼他也永遠都沒辦法再回到這池中。

旬生感覺到宵歌的身子漸漸放鬆,他微微一笑:「哥哥,我永遠都會和你一起泡澡的。」

宵歌笑了下,他的出身不可能能瞞一輩子,以後很可能還是刺向大人的一柄劍,如果自己都沒法邁過這一步,當那柄劍刺來的時候,別說保護大人了,只怕自己會先倒地不起。

戚許發現宵歌漸漸放鬆了下來,雖然還不像他們,但確實好了很多。

「他身上的這些傷,都像是虐待所致……」戚許小聲說道:「好像你一直都沒告訴過我,他們倆的出身?」

沈書元轉頭看他,這件事他還真沒想瞞,可當時才買回來的時候,時機不對不合適說,現在依舊時機不對,不合適說。

「戚許,他們的出身不好,解釋起來頗為麻煩,等到這次回了陵州,我和你說。」沈書元想了下說道。

戚許微微點頭,卻忍不住輕蹙眉頭,出身不好?能有多不好,一兩句話都說不清楚?

戚許身上有傷,只能稍微泡一會,便坐在台邊和幾人說話。道人喝著酒,只覺得這幾日的不快都掃清了,心情十分的好。

等回到換衣間的時候,杜藍的衣物也已經送來,他剛準備抬手,賢然道人就握住了他的手:「等等!」

「你之前換下的衣衫呢?」賢然道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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