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開竅了,原來在自己的事情上還是這麼迷糊,都能看出是齊王做局,卻看不清人家是準備籠絡於他。
「慢點,再喝點水。」戚許端起茶盞,小心的遞到他的唇邊。
「我要剛才的茶盞。」沈書元說的可憐。
戚許不解:「就是這個,我沒動過,怎麼會換呢?」
「騙人,剛才的又軟,又溫,又甜,才不是這個冷冰冰的呢……」沈書元終於能和戚許親近一下,才不會放過機會。
戚許抿了下唇:「你是不是覺得天黑了,就能肆無忌憚了?」
「我是覺得我傷著了,我家戚郎心疼我,我肯定可以肆無忌憚……」
戚許搖頭,卻還是抬頭喝了口水,低頭餵入他的口中,半點不反抗的又讓他占足了便宜。
「什麼時辰了?」
四周一點光都沒有,只怕已經很晚了。
「丑時三刻。」戚許說道。
「那你怎麼還在我屋裡啊?」沈書元輕聲問道。
「你晚上燒的厲害,御醫扎了針,我就一直在這守著,齊王說了,讓我有事稟報,那不就是要等著你醒了才能走嗎?」
戚許說的理直氣壯,管他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自己是不會走的。
沈書元點點頭:「御醫很著急?」
「他應該不知情,估計是齊王下的手,之前就聽師父說過,宮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密藥,我就是擔心傷著你的身子。」戚許皺眉說道。
「應該不會,等到回京讓道人幫我調理一二。」沈書元安撫道。
他微微動了下傷到的胳膊,傷在上臂靠近肩膀的位置,整條手臂都不太能動。
「疼嗎?」戚許托著他的小臂問道。
「傷口不大,但是挺深的,只怕要養一段時間,最近是不能提筆寫字了。」沈書元說道。
戚許聽到無法習字,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雖然知道清知已經高中,習字不如原來那般重要了,但這是右臂,齊王憑什麼覺得他就那麼能拿捏分寸,不會傷到根本?
沈書元感受到戚許的僵硬,抬手摸了摸他的腰側,發現他還是沒有發放鬆,便嘆了口氣:「疼……」
「那怎麼辦?」戚許緊張皺眉,卻又不知道怎麼幫他。
「安慰一下就好了!」沈書元笑著說道。
戚許知道,這哪是他要安慰,是他想要安慰自己,低頭便吻了上去。
「嘶……」沈書元發出了一聲痛呼,兩人相連的唇才分開。
戚許卻一點都沒心疼:「剛才還不能習字,此刻就能伸進我的衣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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