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動的,估計現在慧業應該很後悔這一句。
因為戚許是擦著齊王的面抽出的佩刀,直接手起刀落就將衝到近前的刺客斬首了。
腦袋落地滾到了齊王腳下,而刺客的身子卻在他的面前站的筆直,慧業當時的叫聲可難聽了。
可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戚許揮刀便又砍向了下一個,這個砍完,回刀的時候,刀刃上的血全揮在了齊王的臉上。
「你沒看到慧業當時的神情,是真的好看。」杜藍笑的開心。
「齊王沒生氣?」沈書元知道戚許定是故意的,有些擔憂。
「氣?憑什麼?救他呢!」杜藍聳聳肩:「而且戚許算不錯的了,腦袋砍的利落,我看到後來都沒感覺了,可怕的是寧崢!
他那把偃月刀,可不止砍腦袋,揮到什麼砍什麼,真的是血肉橫飛……」
「嘔~~~」
兩人還在說話,聽到外面傳來聲響,沈書元皺眉喊道:「旬生!」
「大人!」
「是宵歌的聲音吧?怎麼了?」他起身問道。
「不知道,哥哥在船舷處吐呢……」旬生擔憂的看著門外。
「去看看,把他扶進來。」沈書元看了一眼杜藍,杜藍也滿臉不解。
宵歌一直都知道分寸,今日這是怎麼了?
「大人……」宵歌忍著身體的不適,皺眉行禮。
「怎麼了?」
宵歌似乎想起什麼,臉色又白了些,抬手拍了拍胸口,才說道:「戚將軍回來了,端著托盤……」
「托盤?還有空買東西?」杜藍不解。
宵歌似乎想說話,卻又想要吐,緩了半天才說道:「上面全都是耳朵,人的耳朵,血淋淋的……」
說完這句,宵歌又急急的沖了出去。
「什麼意思?」杜藍站起身:「戚許一直沒回來,是在那割耳朵?」
沈書元的神色卻很是平常:「戰功以耳朵計數,不是稀鬆平常嗎?」
耳朵計數自古有之,一般都是用左耳,早些年也有用手指的,但是手指不好區分,一個人十個指頭,放的久了腐爛衰敗,也看不出是哪支手指,便有些人渾水摸魚。
左右耳卻很好區分,而且一個人也變不出兩個,漸漸的都默認用耳朵計數了。
「可這裡不是邊關,那些人又不是異族,還需要計數?」杜藍十分不解。
沈書元低頭笑了下,按說是不用,但這次的事情,寧崢也看出是齊王自彈自唱了,他當然不願意一路上這種事情太多,這次的計數,不過是一次威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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