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他是不是就能守得住清知,不被旁人欺負了?
入京不過月余,清知就傷了兩次了,不過就是因為他身後無人,無根無系好欺負罷了,杜藍雖然也一直跟著,但卻從沒被傷過……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如果清知會娶親,一切是不是又不一樣了?
沈書元緩緩睜開眼睛:「戚許,疼,怎麼了?」
「我碰到你傷口了?」戚許立刻鬆手,他什麼時候把人抱進懷裡了?
「沒有碰到,只是抱得有些緊。」沈書元抬手摸上他的眉間:「怎麼了?原來也沒這麼愛皺眉啊。」
「清知,我還能升官嗎?」戚許問道。
沈書元點點頭:「自然可以,你是武將機會多的,我之前不就說過嗎?」
戚許點點頭,貼近他身邊,沒再說話。
「但也無需心急,慢慢來。」沈書元摸了摸他的臉頰:「是心疼我的傷了?」
戚許沒說話。
沈書元抱住他的肩膀,貼上他的臉頰蹭了下:「別多想,我都會討回來的。」
「我也想幫你討。」戚許說道。
「那盤耳朵,那一身的血,可比我自己討,還讓我心歡。」沈書元笑了下:「戚許,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別急。」
「我還是懂的太少,學的太慢。」戚許抱住他的腰:「我明天估計要坐馬車了。」
沈書元笑了下:「今晚這樣了,我明天還能捨得你騎馬?」
「快點睡吧,你就是要升官,要學的快,也不是現在不睡就能得到的。」
「嗯!」戚許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但是二人卻不知道,第二天的事情卻沒他們想的那麼順利。
早上兩人起身,戚許出去買早膳,沈書元則在收拾屋子,把一些要帶之物都收到箱子裡,後面也方便宵歌來拉走。
等到兩人收拾妥當,回到府衙,就看到迎面走來的杜藍。
「許經銘昨天好像招了不少事。」
沈書元沒太在意:「招了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了。」
杜藍點點頭,隨即看向兩人:「你們大清早上去幹嘛了?」
沈書元看向他,想了下說道:「秘密,你想知道?」
杜藍咧嘴一笑,剛要說話,就覺得戚許握刀的手似乎動了下:「不想,既然是秘密,自然不能讓旁人知道。」
「杜兄似乎更加懂事了。」沈書元說道。
「呵呵呵……」杜藍冷哼兩聲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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