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若不是有事,戚許不會這樣來找自己。
「昨晚我回去,和他隨便聊了幾句,他說他是被養父養大的。」戚許回憶著昨晚繼續說道:「他說到養父時的神情,我總覺得不是很對。」
「養父?已經離世了?」
沈書元想了下,不管是在官道上的詢問,還是寧崢昨晚來說的話,這個人都不像是有親人的樣子。
戚許搖搖頭:「我的感覺也不一定準,我是覺得如果離世了,他應該不會那麼說話,嗯……我說不清……」
沈書元點點頭:「我明白,這件事很重要,我昨晚給盧知意寫了信,此刻應該還沒送出,我去取來重寫。」
說完,他就轉身準備開門。
戚許看到他準備走,稍微放鬆了一二,剛準備跟在他的身後離開,誰知道胸口處已經多了一隻手。
他是真的不明白,清知對上自己,為什麼速度總是這麼快?
「要記得擦乾,你看此刻都有些涼了。」沈書元觸碰了一下,就鬆開了。
「嗯,我等下去後面用井水沖一下。」戚許說道。
沈書元的眉頭瞬間皺起:「天氣熱,卻也不能這般隨意,稍微加些熱水。」
戚許本想說不會的,但看著他擔憂的眼神,立刻點頭:「好,我會加的。」
沈書元笑了下,拉開門走了出去。
戚許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卻說不出此刻的感覺。
清知永遠都知道要做什麼,也明白輕重緩急,可似乎自己對他而言,永遠都在別的事情之上。
雖然剛才他知道回頭摸了下自己,但戚許明白,若不是自己,誰都不能讓清知回頭,更別說還逗留片刻,說上關心之言了。
若不是此刻不允許,只怕他會看著自己用熱水擦身之後,才會去處理他要處理的事情。
他就這樣出神的想著,都忘記離開了。
還是一名路過的下人看到戚許,和他行禮,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站在清知的屋裡沒有離開。
而這麼一件小事,秦初林自然也知道了。
「早上就去找沈卿了?」他看著和自己說話的慧業。
「是,院子裡人來人往的,自然不能去聽他們說了什麼,可沈大人離開後,戚將軍可沒捨得離開。」慧業說的就像他自己看見了似的。
秦初林點點頭:「那日他站在車外說的話,你怎麼看?君子信而後勞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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