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藍點點頭,笑了下:「慧業公公不會齊王想做什麼,應該都是誇獎之言,他自然就更想不清楚了。」
戚許一知半解的點點頭,今早之事他是真的不解,這是行軍打仗,稍有不慎,前方就會造成死傷,怎麼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如此任性。
沈書元看著戚許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就是文官和武將的不同,他也不會再試圖勸說什麼。
畢竟如果今早自己不在,如果今早躂滿真的設伏,齊王的舉動會陷整個東臨關遇險,也沒什麼好幫他辯駁的。
於人八沏好茶端了進來,將水壺放下,就站到了一邊。
沈書元垂眸想了下:「躂滿那邊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他們不是有個專門關押奴隸的地方嗎?」
戚許不知道清知為何突然說這個,但他還是點點頭:「是的,躂滿的奴隸人數十分多,所以也分散在各處,但是女子基本都集中在皇城附近。」
「嚯,他是知道把重要的籌碼握在手裡。」杜藍不恥的哼了句。
沈書元繼續說道:「那如果想辦法先把奴隸放出來,會不會給他們找點麻煩?」
戚許搖頭:「這段時間,我聽他們說的意思,之前是有救過一個奴隸所的,但他們都不願意走,還是要回到躂滿。」
沈書元點點頭:「也對,離開了也不知道如何生活,而且長時間的奴役他們都習慣了。」
「但是我聽說,他們還抓了一些我們西雍的人,這些人還是要想辦法救回來的。」杜藍說道。
於人八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微動,沈書元看在了眼裡。
「走吧,我們走走,免得等下又要被人找。」沈書元站起身,似乎真的只是想躲齊王。
戚許和杜藍雖然不解,但都明白他自有用意,跟著他起身,走了出去。
這裡軍帳之間本就有無人的地方,幾人走了出來,身後沒人跟著,自然就能隨意說話了。
「怎麼了?是那個於人八又有什麼事情了?」杜藍發現了不對。
「嗯。」沈書元點點頭:「他經常會看懷裡的一樣東西,昨晚他睡著了,用了點道人的迷藥。」
杜藍轉頭看向他:「你現在是越發的不拘小節了。」
「保護自己,還要在意小節,那丟了性命也是活該。」沈書元笑著說道。
「他的懷裡有個皮囊,裡面有塊玉牌,上面是個余字,這和我們猜的差不多,但他看的不是這個玉牌,而是裡面的一片蛇鱗。」
杜藍抖了下,想到了當初家中的蛇:「怎麼總是有這玩意。」
「如果那個玉牌是他養父的東西,那蛇鱗是什麼?為何要放在一起?他為何不離開陵州,還在四處流浪呢?」沈書元問道。
「找人!」杜藍一拍手:「他覺得人在陵州,所以他一直流浪,不停的換地方,就是為了尋人?他養父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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