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說的在理,就還在大人院子裡,那個西廂不也是收拾出來了嗎?就住那。」沈母點點頭說道。
宵歌點點頭,扶著沈書元走了出去。
賢然道人踹了旬生一腳,抬抬下巴。
旬生不是很明白,但還是扶起戚許也跟著走了出去。
沈家夫妻自然也跟著,一起擠進了西廂。
賢然道人一進屋就踢了戚許一腳,沖他擠了擠眼睛,然後走到床邊:「我來給他號號脈。」
「還行,還行,這屋裡有點太亮了,火盆搬來這裡吧。」
「別看他現在酒氣上來,臉色紅潤,最容易受涼。」
沈母一聽點點頭:「要不再灌個湯婆子。」
「師父,能睡了嗎?」戚許已經把官服上的甲冑給脫了,站在屏風處,閉著眼睛。
賢然道人回頭一眼,滿臉的嫌棄,將他一把掃去了床上:「正好正好,都睡這,幫沈大人暖暖被窩!」
沈嶺一看戚許上了床,張嘴就想說話。
賢然道人卻又開口說道:「沈夫人,按說年節不該在府上打擾,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給老道也安排個住處,明早方便給沈大人探脈。」
沈母連忙點頭:「道人這說的哪裡話,年節不就是走親戚嘛,哪有親戚上門,還不讓人住的道理。」
「這兩個孩子,擠擠還暖和,宵歌你晚上來看一眼,別掀了被子著了涼。」
沈嶺兩眼一黑,此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憤恨的看著道人,但奈何人家壓根不看他啊。
「我們也早些回去歇著吧,別擠得屋裡都是人,宵歌在這伺候就行了。」沈母對沈嶺說道。
沈嶺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現在戚許也不可能拽起來了,只能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戚許感覺床幔放下,立刻轉身,將沈書元抱進懷裡,心疼的一手揉胃,一手揉頭。
「傻不傻,人家都是倒個杯底,一飲而盡,你倒好,深怕少了一滴。」戚許無奈說道。
但他也知道,今晚倒酒的都是宮女,有些官員身邊的有眼力見,有些官員也不好拒絕,很可能都是宮裡一早安排了。
沈書元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我想看你穿玄色的衣服,坐在我身上。」
戚許長呼一口氣:「你今晚還能做什麼?」
沈書元迷迷糊糊眼睛都睜不開,但手是一點沒停,到處亂摸。
戚許急的擋住他的手:「別惹我,等下惹火 ,你眼一閉就睡了,我還能不知道你?」
「頭疼……」
沈書元後面的話還沒說,戚許就主動親了上去,手也攔住了他的腰肢:「安慰……」
吻了一會,沈書元深吸一口氣,退了開:「太難聞了。」
「我一嘴酒氣,你也好不去哪。」戚許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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