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柳鋌曜逃跑到這次,間隔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皇上真的只是讓戚許去試探一番嗎?
這些問題想不明白,沈書元也就不想了,反正等到靖南王入京看戲就行了。
「皇上准了靖南王入京,是不是也批了修繕他們府里的銀子?」沈書元隨口問道。
陸千一搖搖頭:「這件事,還沒說,按說現在批也遲了,所有的流程走完,到能幹起來估計都得半個月後。」
沈書元想了想,確實是這樣:「難道會讓他住在宮裡?」
陸千一點點頭:「也有可能,宮裡相對就要簡單多了。」
沈書元點點頭,便也不再說話了,就算住在宮裡,還不是要從戶部這裡走銀子,只是能少點罷了。
可兩天後卻出了一件大事。
沈書元早上入宮上朝就覺得宮中的氛圍似乎不對,他轉頭向四周看去,就看到落在後處的杜藍給他使了個眼色。
他走的慢了些,有些不解:「出事了?」
「昨晚半夜出的事,我直接被叫去了吏部,折騰到剛才直接過來上朝。」杜藍放慢了點腳步小聲說道:「出了大事,昨晚有人在南邊的城門那自盡了。」
「門內?」沈書元不解。
「門外,城門關了,非要進城,城裡的守軍自然不會同意,他就在城門外自盡了,這一鬧肯定要向上匯報,看看是不是出門查看。
可在門外死的,又要出城又有命案,這報的人就有點多了,等到幾邊的人都到了,城門一開,誰知道邊上又衝出兩人喊冤,舉得是血書,告的是昌邑王。
這下全都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瞞了,只能接著往上報了。」杜藍小聲說道。
沈書元臉色瞬間就變了,這可真的不是小事了。
西雍除了靖南王還有三處藩王,其中屬地最大的就是昌邑王。
「旁的我也不能說了,你心中有數就行,反正今天早朝可不能冒頭。」杜藍說完,就退到了他的身後。
沈書元垂下眼眸,能讓杜藍如此諱莫如深,只怕那血書上寫的東西不一般啊。
但這個節骨眼,怎麼會又冒出一個藩王有問題呢?
當所有官員都站到大殿中,整個殿內的氣氛也壓抑的讓人無法抬頭。
就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官員,此刻也是大氣也不敢出。
秦珺擎看著下面的官員,輕聲說道:「梁鶴川把事情和他們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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