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瘋了!禁慾將軍被清冷侍郎強制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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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元給了宵歌一個眼神,就拉著戚許坐下了:「最近是多事之秋,想交代你些事情。」

戚許眼眸一暗:「我也聽說了,昌邑王真的是畜生。」

「來狀告他的人已經畏罪自殺了。」沈書元說道。

「你信這個?他們那麼艱難才到這,怎麼會自盡!」戚許用力捶了下桌子:「還不知道是誰做的。」

沈書元呼出一口氣:「戚許,這件事自然有人查,和你無關,在外也別和旁人閒聊。」

戚許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不會亂說的,亂之所生也,則言語以為階。」

沈書元聽到他說這句話,滿意的點點頭:「你能記著我說的話就好。」

戚許笑著握住他的手:「清知說的,我都記得。」

沈書元垂下眼眸,還是繼續說道:「還有李大人……」

「怎麼了?」戚許不解。

「最近……」沈書元抿了下唇:「和他少接觸點吧,他的性子這個事情不會輕易過去的,但應該也沒什麼用,你是武將和他不同,別裹進這件事。」

戚許一愣,想了下說道:「什麼叫裹進?在朝為官,為君為民,就算我是武將,也不是完全和我沒有關係。」

沈書元一怔,下意識的問道:「李曄和你說的?」

「他又沒有說錯。」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沒錯,但在朝為官,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事情當避則避。」

戚許聽到這話,認真的看著沈書元:「陳力就列,不能者止。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

(《論語》有能力就任職,不能的話,就應該辭職。君子討厭自己想要那樣東西,卻又找藉口的人。)

他說完這句話,就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沈書元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坐在桌邊發著呆。

宵歌端著參茶回來,看到只有他一人坐在桌邊,有些詫異:「戚將軍呢?」

「回去了。」沈書元呼出一口氣,看著敞開的門:「入秋了,晚上已經很涼了。」

「吵架了?」宵歌問道。

「觀念不合,沒什麼。」沈書元端起參茶:「反正剛才他就是想讓我留著自己喝,現在也沒錯,正好我喝。」

宵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看了眼門口,小聲說道:「戚將軍沒關門,等下可能還會回來呢?」

沈書元搖搖頭:「我懂他,我今晚勸他就已經想過了他會生氣,唯獨沒想到我憋了一肚子的話,他卻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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