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嶺猶豫了一下,走到桌邊,拿出了一封信:「這是清知年前寫的,問的是些公務上的事情,本也沒準備給你看,但你總這麼鬧……」
沈母對於沈書元的公務是從來不管的,主要是她什麼都不懂,聽到沈嶺這麼說,她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趕緊接過信封,抽出信紙,可剛看了半封,她吃驚抬頭:「這個余家,是說誰?」
沈嶺嘆了口氣,坐在她身邊:「還能指誰。」
「什麼意思?他這信里的意思,余家是被人害死的?」沈母眼中含淚,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嶺。
沈嶺呼出一口氣:「當年我只是覺得事情不太對,不然我帶著你跑什麼?」
「你覺得不太對?你居然不和我說?我爹娘,我姨娘,我哥哥,我弟弟,還有嫂子和我那剛滿三歲的侄兒……你居然就這樣瞞著我?沈嶺!你怎麼敢!」沈母瞬間起身,眼淚從臉頰划過,又低頭看了眼信紙上的內容。
沈嶺只是緩緩起身,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你沒說錯,你們家都沒了,那我們家呢?」
他的語氣既無奈又無力,輕輕問完就不再說話了。
沈母卻瞬間愣住,是啊,自己憑什麼質問他,自己的家人確實都沒了,可沈家又何其無辜……
第394章 就算過年也是處處不同
沈母坐在桌邊落著淚,偶爾抬手擦落臉頰的淚珠,沈嶺則就坐在她的身邊看著。
「你給我看這個是想說什麼?」沈母緩了緩情緒,出聲問道,
「想說當年的事情,不簡單,但我們並沒有隱姓埋名,可也無人尋來,也就代表我們並不重要。」沈嶺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揉了揉。
「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沈母轉頭問道。
沈嶺挑眉,卻沒有回答她:「夫人,莫要太過招搖,清知在京中不容易,我們啊就安穩的過我們的日子,別管這些了行嗎?」
沈母立刻就明白了:「你還真的願意讓元兒和戚許廝混一輩子?」
沈嶺拍了拍她的手:「我當然不願意,但,又如何呢?現在清知能問余家的事情,就代表京中定然有事與當年之事有關。
但他能寫信問我,也就意味著,這件事和他沒什麼大關係。
你現在給他在京中找個媳婦,誰知道對方家裡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啊?」
沈母推開他的手:「你這是歪理,你想了這麼多天,就只能用這個堵我是嗎?」
她抬手將沈書元的信往前一推:「我還是要去京中,元兒孝順,不會不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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