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感覺出了不對,他想要退開,但背後是床鋪他又能往哪裡躲,只能咬牙問道:「所以呢?」
「所以樂趣便減了半,現在想想實屬不該,應該再來一次,圓戚郎心中所想!」沈書元認真點頭。
戚許抬手想要推開他,但腰間有傷,他也不敢太用力:「我沒什麼想法。」
「怎麼會,剛才萬事休矣,戚郎都沒叫用水,不就是想好了一起洗嗎?是我,是我太過迂腐沒有看出戚郎心中所想,我身為夫君怎麼能讓你為此事煩憂?」沈書元一本正經,說的頭頭是道。
戚許自知難逃,只能呼出一口氣,輕聲說道:「將燭火吹熄。」
「為何?我還要照圖行事呢。」沈書元搖搖頭,隨手撿起一張紙:「哦,戚郎喜歡這種?」
戚許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剛才看完畫卷再哄一哄,這事不就過去了嗎?自己撩撥他做什麼?
「明明是你自己撿的,與我何干?」
「你我心意相通,別看動手的是我,可這心意卻是你的。就像等下,我要是快樂,戚郎定也會高興的眼泛淚珠,喜極而泣。」沈書元不再說話,直接低頭吻住了戚許的唇。
就像沈書元無法拒絕戚許一般,戚許又如何能真的拒絕沈書元,此刻就算心有不願,卻還是只能隨波逐流。
沙沙聲響溢床幔,詫聞此聲由何來,畫紙相擦身相抹,戚郎薄怒眼中顯,然其此刻非將軍,只是畫中一良人,怒意只能化春情,哀哀相求夫君憐。
「宵歌,備水!」
屋內傳出的聲音,讓一直站在門外的宵歌,終於長出一口氣,就轉身下去準備了。
沈書元先起身將床鋪上的紙張收拾好,又一張一張細細看過,確定沒少,才轉身準備好好收起來。
戚許坐起身忍著不適,跟在他的身後,想要看看他將畫紙收在哪。
沈書元回身看他:「你要喜歡,可以直接送給你,但你要收好了,畢竟我這份沒了,還能寫新的。」
戚許瞬間沒了將這東西盜走的心思,現在只有一份,要是把清知惹毛了,估計能寫個上百份出來,就他的文采這不是難事!
等到兩人都洗好,上了床,沈書元趴在戚許的懷裡就睡著了。
他低頭看沈書元呼出一口氣,輕聲喊了句:「宵歌。」
宵歌走到床邊,將床幔掀開了一些:「將軍有何吩咐?」
「去幫他告個假,上朝和上值今日都不去了,就說病了,這也就能再睡一個時辰,別真的折騰病了。」戚許心疼地說道。
宵歌點點頭,剛準備退下,戚許又說了一句:「謝謝你。」
宵歌只是垂下頭,就退下了,走到門邊的時候,唇角才浮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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