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嶺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知道我是你爹,你站那麼遠幹嘛?」
沈書元聽到這話,趕緊起身往裡走了點,剛準備再次行禮,沈嶺便出聲打斷了。
「好了,你和戚許的那點破事還不值得我千里迢迢而來。」
沈書元一聽這話,立刻站直了身子:「那是出了什麼事?」
父子兩人在屋中說了快半個時辰的話,走出屋的時候,沈書元交代道:「去把戚許的弟弟妹妹接來,把戚許也叫來。」
戚許走進主屋,看到坐在桌邊的沈嶺,差點膝蓋一軟直接跪下了。
沈嶺呼出一口氣:「爹長得很是嚇人?你又怕什麼?」
「爹……」戚許小聲喊了一句,看了沈書元一眼才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沈嶺並沒有急著說話,戚許也不知道他在等什麼,直到看到弟妹走了進來。
戚二一看到戚許,立刻就出聲說道:「哥哥,他讓人抓了我們。」
沈書元轉頭看他:「有長輩在場,不論想說什麼都應該先行禮。」
戚二還要說什麼,戚許也開口說道:「問沈伯伯好。」
戚二雖然不願意,但此刻屋中的氣氛不太對,他也有些怕,只能拉著妹妹的手,看著沈嶺喊了一聲:「沈伯伯。」
宵歌這時將門關上,守在了屋外。
沈嶺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指著桌邊的位置:「坐吧。」
特地來主屋說話,就是因為這裡的圓桌,比書房要稍顯親近一些。
戚二拉著妹妹的手,撇了下嘴,坐在了戚許的身邊。
沈書元看了沈嶺一眼:「爹,你和戚許說吧。」
「大概四個月前,我和友人喝酒,他喝醉了,向我吐了些苦水,我一聽就覺出不對,等他清醒之後,又仔細問了問,才知道這幾年桐州一直在增加稅賦。
清知在朝為官,當時就算還未回京,也是一甲出身,見過皇上的,本地的官員自然不敢壓到我的頭上,我便一直不知道此事。
那日聽說,我又找了些關係夠好的,把事情仔細問了問,才知道余縣去年就開始收地了。」
說到這,沈嶺看了戚二一眼,又對著戚許說道:「爹也說的直接,你家爹娘的死活,我是不想管的,但想了想你家裡還有孩子,都不管了,又太涼薄了些。
夫人這段時間身子不好,我也不可能直接去你家把人帶來沈府,你家爹娘的德行,別把夫人氣到哪。」
「娘怎麼了?師父之前不是給過藥方嗎?要不要去信,讓他去家裡看看?」戚許立刻問道。
沈嶺看了沈書元一眼,知道他定是沒說,便搖頭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的多了,思念兒子。」
沈書元垂下眼眸,沒有說話,主要也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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