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你這輩子就是為了登上最高的那個位置,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你為什麼總是要去爭這一時之快?
沈書元那麼一個狡黠之人,當他願意吃虧的時候,你就更應該離他遠遠的。」
「外公,現在怎麼辦?三年啊!」秦初林緊緊的握住他的手腕。
梁鶴川拍了拍他的手:「別想多少年,皇上是讓你去抄經的,那就抄,萬一皇上要查驗不能少只能多,每七日記得往宮裡遞個請安的摺子。
別說自己的近況,就和皇上問安即可,若是看到什麼好看的落葉,雨後的殘花,可以夾了在摺子中一起遞進京城。
萬安寺那裡的日子不會很苦,外公會打點的。」
秦初林聽到他說的話,此刻才算有些心安,他握緊雙拳:「沈書元!」
「齊王殿下,你是君,他是臣,和他計較有失身份,當有一日你榮登大寶,他又能奈你何?」
梁鶴川緩緩呼出一口氣:「知道為何外公不拉攏武將嗎?知道為何當初你看上戚許,外公也沒甚反應嗎?」
秦初林搖搖頭,不是很明白。
「結黨營私是大忌,沒有武將只有文臣想定謀反大罪,那是絕無可能。
武將於我們而言不是必須,又何必將把柄遞與他人?
殿下是皇后嫡出,這朝中沒人比你更尊貴。這些年外公一直教導你不爭,是因為沒必要。
可外公不是也一直教導你不讓嗎?該是你的誰也拿不走。
沈書元也好,戚許也好,你是看上他們的才能,還是厭惡他們的為人,等你榮登大寶的那一天,還不是隨殿下心意?
那日大殿之上皇上罰了逆鱗之罪,沈書元能如何?」
梁鶴川苦口婆心地說道:「殿下,抄抄經書也好,靜靜心寧寧神,好好想想為何要登上那個位置,登上之後又準備有何種作為。」
秦初林微微點頭。
梁鶴川又問了下此事和寧王有何關係,便下車回京了。
沈書元一直在府里等著,聽到宮裡的消息,他也有些詫異:「罰的這麼狠?倒是比我想的還嚴重些,不過這個躂滿繪圖,總覺得有些說法。」
宵歌正要問是不是派人盯著,就看到自家大人眼睛一亮:「那戚郎是不是快回來了?」
為什麼現在的大人正經不了一會,就消失了呢?
宵歌搖搖頭:「好像是兩位王爺先押出來的,小的已經派府里的馬車去接了,人出宮了就會直接回來的。」
「茶水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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