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心疼,事情不會解決,你還是會為了我捨棄很多東西。」
沈書元點點頭:「我不會說以後不會了,只要和你有關的事情,我什麼都可以捨棄。
但,戚許我問你,我若真的被齊王所污,你轉身離開,就不怕我覺得,你是覺得我髒了嗎?」
戚許抬手擋住他的唇,張了張嘴卻又發現什麼都說不出。
確實啊,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選擇的是離開,就算清知不這麼想自己。
旁人呢?
離開能解決眼下的事情嗎?
若不是清知已經想好要如何行事,自己就那樣一走了之,然後呢?
就將這京城的事情都丟給清知,他就能不受傷害?順心安康嗎?
戚許邊想邊緩緩的站起了身,曾經的他想往上爬是為了權利,為了可以站得更高,為了可以將清知護在身後。
可現在的他,仔細想想,作為將領已經站得不低了,為何卻開始畏手畏腳,東怕西怕。
初心……
戚許抬手摸上沈書元的臉頰,他真的初心未改嗎?
「我不走了,這一生我都不會再說這句話。」
他轉身走到桌邊,拿出箱子裡的休書直接撕毀,丟入一邊的火盆,堅定地走到沈書元的面前。
「清知前路何方,我自相伴身側,前路如有荊棘,我必砍之。」
是啊,他這一生有何可懼,守護清知即可。
就像清知說的,一方安穩,一方百姓從不是一個人能守護的,而且沒了自己也有旁人,世間之事,行路百條,從無定論。
可他的初心,不是從來都只有一個清知嗎?
清知路途堅定,世間牽掛尚有,自己真的沒了,他應該也不會隨自己而去,至少要等到世間事皆了。
反而自己,世間無牽無掛,卻又前路迷茫,若是清知沒了,這一生除隨他而去一途,似乎也無他想。
所以這些年,自己又到底在畏首畏尾什麼?
沈書元抬頭看著戚許,招招手。
在戚許彎腰的瞬間,抬手拉低他的脖頸,親上他的唇。
「這是相守!」
戚許微微一笑,也回親一下:「這是相守。」
沈書元笑的開心,這樣的戚郎才是真的長大了吧?
再也不用自己哄著,也能主動給自己一個相守了。
想當初在欶縣,他哭著來縣學找自己,還是自己哄騙他才敢貼上來親一下。
賢然道人正好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抬手擋住眼睛:「大白天的,人來人往的,你們倆能不能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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