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元倒是對孩子沒什麼感覺,只是因為是杜藍的,所以覺得可愛些。
「道人最近都在京中,若是嫂嫂那處有何不妥,就遣人去請他。」沈書元說道。
杜藍點點頭:「當日真的兇險,說是胎位不正,道人來了扎了幾針,餵了帖藥,過了會產婆就說好多了。
但道人還是不放心,覺得孩子沒生下來變數太大,所以才等著落地了才回去。
最近正值年關,本來就是迎來送往的時節,家裡又多了福星,這每天人來人往的,我都有些應付不來了。
不然早就準備去給道人拜年了。」
沈書元笑著說道:「道人的性子你知道的,他不是在乎這些禮的人,你倒是給他尋些好酒,才是正途。」
杜藍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年過年真的是忙死了。」
「沒怎麼打擾嫂嫂吧?聽我娘說,這段時間身子要好好養才行。」沈書元說道。
「她房裡都是祖母親自挑選的人,我問過她,說是伺候的很麻利,她最近還過得頗為舒心。
而且年節,本就是來拜年的日子,祖母和娘應付起來也無需多做什麼,我兒這日子挑的真不錯。」杜藍笑著說道。
沈書元聽著他的話,唇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杜藍說完自己的事情,轉頭看著沈書元:「你呢?不是說昨日入宮了嗎?好像晚上還給了賞賜。」
「你知道的真清楚。」沈書元說道。
「怎麼?是不該知道之事?」杜藍問道。
沈書元搖搖頭:「昨日皇上解了當年陵州的一些謎團。」
杜藍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說來聽聽。」
沈書元垂眸笑了下,便將事情說給他聽了。
「當年靖南王還真是要反啊?可我們去靖南的時候,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他的兵會在哪?」杜藍不解的站起身,將靖州和西雍的輿圖拿了過來,鋪在桌面。
戚許也低頭看著,同時提出自己的疑問:「遺詔是什麼,皇上不知道?那總有人知道,皇上不去問?」
沈書元也低頭看著輿圖,聽到這話抬起頭:「遺詔意味著什麼?是先皇給的旨意。
無人知道又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道旨意是私下立得,沒有告知任何人。」
「你這說的不就是廢話嗎?故弄玄虛。」杜藍啐了一聲:「這意思就是無人知道這份遺詔的真假。
可真可假,若這遺詔當年是太后拿出來的,卻說不知道內容,那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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