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遺詔是靖南王的保命符,就是每晚都抱在懷裡,也是應該的。
更別說要去朝中展示,他怎麼會不先行看過呢?」沈書元問道。
杜藍說道:「仿的極真,說實話,若是給我看,我是看不出來的。
但是梁相他們的眼睛多毒啊,而且也不是他們說的算,翰林院,內織局……能沾上關係的都叫來了。
全都說是假的。
這期間皇上碰都沒碰過那道聖旨。」
「假在哪?」沈書元問道。
「內嵌的花紋,有一處繡法不一樣。」杜藍說道。
「什麼?」沈書元詫異的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你就說吧,我們這樣的能看出是假的不?」杜藍撇了下嘴。
「布匹,顏色,花紋,長度都沒有問題,只是一處繡法不一樣?那玉璽呢?」沈書元還是不敢相信。
「別的都看不出問題,我覺得靖南王也挺厲害的。」杜藍用力點點頭。
沈書元緩緩呼出一口氣:「然後他就被抓了?」
「那當然,假傳聖旨這一條就夠了吧,而且有了這一條,靖南王世子的事情,就算不牽扯他,也夠殺頭了。」杜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為何這件事,會讓我覺得很荒唐?」沈書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是吧,我也覺得,就像點炮仗,也不是沒響,但你耳朵都捂住了,結果它卻響得稀稀拉拉,聲還小,就像泡了水一般。」杜藍也點頭說道:「或者說,這靖南王就是腦子不好?」
「他能籌謀多年,在西雍各處點火,利用局勢順勢而為,還能拉著北珏入局,就算他腦子不好,最後也該響個大的吧?」沈書元說道。
杜藍搖搖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不過他中午還要回去用膳,便沒有多留。
沈嶺看到他走了,才走了進來。
「爹!」沈書元和戚許同時起身給他行禮。
「好了,累了一路了,不用行規矩了,坐吧。」沈嶺揮揮手,示意兩人坐下。
「你舅舅讓人叫走了,說是靖南開始水戰了,赤州有些頂不住了,想讓他去看看,能不能破解對方用的船。
於人八跟著你們走了,我就從戚府調了兩個得力的跟著他了。」
沈書元點點頭:「靖南王若是已經下獄,估計靖南那邊也快結束了。」
「別和你娘說,你娘不知道,你們兩齣去公幹,你舅舅走的時候,我和她說是去進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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