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他已經被策反,就能說通東執軍那邊為何一直在騙北珏軍進來屠殺了。
因為皇上才是那個想要北珏受挫之人,這樣西北局勢才能安穩一些,朝中才能有喘息的機會。」
「若是這樣,靖南王現在是不是還在被騙,他可能以為太后會離京,是皇上幫他出氣呢?」杜藍唏噓地搖搖頭:「這種哥哥也太可怕了。」
「他甚至可能真不知道聖旨是真的,以為這是皇上救他的手段……唉……」沈書元呼出一口氣:「可他的下半輩子還是會過得很開心。
那些因為他而慘死的人,卻已經無處訴冤了。」
杜藍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他現在已經是孤家寡人了,而且按著皇上的性子,會讓他安然如故嗎?
說到底,靖南王還是吃了親情的虧!」
他捏了下沈書元的肩膀,就起身離開了,畢竟最近朝中事多,他還要回去處理公務呢。
沈書元看他離開,也起身說道:「換身衣物,我們去給爹娘請安,順便看看妹妹。」
戚許點點頭,朝中這些紛爭本也不是他們能參與和改變的,還是先過好自己的日子。
沈書元和戚許請的假,還有幾日才到時間,最近朝中這麼熱鬧,他也不急著上朝,便準備等到時間再回去了。
這天他在府上,突然聽說李澤來了,站在門外不願意進來。
他走出府:「有事?」
「沈大人。」李澤規矩行禮:「今日整理父親書房,看到一封給沈大人的信件,但是夾在書中,也不知道重要與否,想著還是交給大人,其中之事,大人自會分辨。」
沈書元伸手接過,李澤就轉身離開了。
他轉身回了書房,抽出信紙上面只有三個字:王瑋義。
宵歌看他愣住,有些不解,湊近看了眼:「王大人?為何只有名字。」
沈書元將信紙放到桌面,用手指輕輕摩擦,過了一會說道:「穢行,當初他參我穢行,是聽旁人說的。」
宵歌不是很明白,但還是將書房的門關上,才回到沈書元的身邊。
「李曄此人身為御史,天天告狀,卻能獨善其身,除了能看清形勢外,定然也少不了皇上的信賴。
當初他在王瑋義處聽聞我的事情,一是因為穢行本就該參,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會隱瞞;
二是王瑋義說的話,有可能是皇上的意思,只是此事沒有人提,皇上不好處置。
若是這樣,他說的話必有實證,所以李曄也沒有再去查證。
可他參完我之後,看到皇上的處置,自然也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但不論是皇上還是王瑋義,都不是他能追究的人,這件事他只能隱下不表。
我估計這封信應該在他死前寫的,皇上不管是如何勸說的,他應該都看透了皇上對他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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