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元側了側身,抬手摸上戚許的腰間:「戚郎笨拙……」
「閉嘴!」戚許實在是忍不了了。
「戚郎凶我?」沈書元撐起自己,詫異地看著戚許:「這處天寒地凍,書生身子弱,妖精果然是看不上了啊……」
戚許沒好氣地說道:「你這時要是還能擠出兩滴淚,我還能心疼一番。」
沈書元用力的閉了閉眼睛,發現太難,便直接開始說正事了:「豫王的意思很清楚,宋春的事情,他能直接軍規處置,也就是說宋春明面上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是覺得你也別在他身上花大力氣,若是想要審就審一審,若是不想審,那就直接挖個坑埋了。」
戚許還等著調侃沈書元,誰知道他突然說起了正事,噎的他差點咳了起來,只能板著臉說道:「嗯,我會審的,若是沒什麼重要的,我自然會埋了他。」
沈書元微微點頭,就在戚許以為兩人還要說正事的時候,直接湊近吻住了他的唇,手也扯開了他的腰帶。
「戚郎,天寒,幫我暖暖。」
戚許一時不察就被壓在了軟榻上,他也不明白來了興州這些年,他為何還是半點也拿捏不住清知。
「怎麼暖?」他啞著嗓子問道。
沈書元微微一笑:「裹緊一些,自然就暖和了……」
戚許紅著耳垂,握住他的手腕:「晚膳還沒用……」
沈書元點點頭:「我這不是正要吃嗎?若是能讓我好好吃一頓,想想就覺得饜足。」
戚許剛要說話,門卻被推開了。
他嚇得一把護住了沈書元,而沈書元則淡定的回頭看去。
畢竟在興州敢這麼推他們門的,就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喲,打擾你們了?我這還沒走到府門口呢,你們這麼快?」秦逸景一點不在意的又走了進來,坐到火盆邊又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剛才想了想,我去勒多可以,但若是時間耽誤,北珏異動,這西北軍的反應定然會不及時,所以我離開的時候讓戚許去軍中坐陣吧?」
沈書元將戚許手腕上的腰帶解開還給他,自己則淡定起身,端走了秦逸景正準備喝的茶盞。
「豫王殿下,你若總是這麼惹我,我就讓勒多從輿圖上消失!」
秦逸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好,那本王走了,這次真走了。」
他站起身,看了眼沈書元:「我下次給你送本冊子,教你怎麼綁人最結實!花樣多,不傷人你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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