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憂,他們之前的事,自然該他們自己解決,縱然你過去了,也是於事無補。」
「可是……」
「沒有可是。」
江寒溯單手捧著李錦繡的臉,伏下身來,輕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李錦繡不受控制地顫了一下,立刻因這個吻而情動,不受控制地踮起腳尖,想要加深這個吻時,師尊卻突然抽身而退。
沒能品嘗到師尊嘴裡的滋味,讓李錦繡的心瞬間跟貓撓了一樣,如受蠱惑般追著師尊討吻,一陣天旋地轉,就抱著師尊雙雙倒在了床上。
酒壯慫人膽,李錦繡不願意在下面,直接翻了個身,騎在了師尊腰上,望著師尊清俊的面容,心如火燒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撲過去就吻,唇齒相依,親密無間,還摸索著和師尊十指相扣。
從師尊的唇一路吻到了師尊的小腹,早已扯下的衣衫層層疊疊堆砌在臂彎間,江寒溯有點驚訝小徒兒突然的熱情主動,但也享受其中,還誘哄著徒兒喚了幾聲師尊,徒兒都乖乖喊了。
只不過哄他喊夫君時,徒兒竟緊緊抿著唇,怎麼都不肯喊。
江寒溯不惱,有的是辦法逼著他喊,可徒兒倔得很,被逼到淚眼朦朧,面紅耳赤,嘴唇都合不攏,口水淅淅瀝瀝往外淌,依舊不肯叫出夫君。
細細回想,從前徒兒也沒叫過他夫君,哪怕被逼到極致,也只會斷斷續續一直喊師尊,就像現在一樣。
沙啞著聲,哽咽著一遍遍叫師尊,仿佛師尊能救他脫離苦海一般,殊不知送他在欲|海中沉淪的,正是師尊。
或許在徒兒心裡,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師尊就是師尊,可以不顧人倫綱常,在床上尋歡作樂,但這段感情永遠像是見不得太陽的陰溝污蟲。
翌日隊伍在趙家大門口集結,李錦繡宿醉之後,腦袋還有點暈沉,醒來後喝了師尊特意配置的藥水,此刻倒是神清氣爽。
昨夜的記憶逐漸清晰,又跟師尊在床上糾纏了一晚,姿勢多種多樣,可無論他是在上面,還是下面,左面還是右面,唯一不變的就是師尊始終在他裡面。
怪不得早上起來腰腿酸疼的,走路都有點打飄,尤其方才師尊為他換了藥,不知是忘了,還是怎麼的,沒在藥玉上施法,此刻滑膩膩的,感覺稍不留神就會滑出來。
李錦繡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時刻留神藥玉千萬不要當眾掉出來,否則他往後就沒臉見人了。
目光環顧一周,竟沒見到大師姐和孩子,李錦繡便詢問大師兄,一問之下才知,大師姐決定暫且不和離了,要留在趙家。
而之所以能讓大師姐僅僅一夜就突然改變了主意,還是歸功於昨夜李錦繡跟趙元慎拼酒,趙元慎喝得醉醺醺的,闖進裘雲音所住的院子,借著酒勁兒把肚子裡所有的情話和相思一股腦倒了出來。
還採了一束薔薇花,單膝跪在裘雲音面前唱情歌!
「幸好當時我施法將院門鎖上了。」大師兄說到這裡時,臉上竟流露出了一種很詭異莫測的笑容,「想不到趙公子對大師姐竟用情至深,尋常倒是看不出來啊,藏得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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