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哪樣了啊?」
李錦繡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趕緊把兔子放下了,生怕無緣無故就喜當爹了。
「你之前是不是常抱它,還摸它耳朵?」
「對啊。」
「是不是讓它與你同吃同睡?」
「是,可,可我睡我的,它睡它的,它有什麼可假孕的?」
李錦繡鬱悶極了,心說同床共枕怎麼了?
我是人,煤球是只沒半點修為的兔子,睡一起能怎麼樣?
大師兄該不會覺得我飢不擇食到了這種地步吧?
冤!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不必感到驚詫,這兔子笨得很,約莫不清楚自己是公是母,不過也無妨,事後你尋只與它毛色一樣的小兔子來即可。」沈銀竹倒是溫柔,還低頭伸手虛虛撫摸煤球的耳朵,微笑道,「我們煤球很快就有小寶寶了。」
李錦繡只得答應,原本還想從大師兄身上探聽更多,奈何自己不爭氣,總是因為身上疼而分神。
注意力不集中,就很難施展讀心術。
腦海中時不時會浮現出師尊的臉,把他的心緒拉扯成了錯綜複雜的蜘蛛網。
李錦繡輕輕咳嗽,藉以掩飾神情的不自然,可臉越來越紅。
怕大師兄發現端倪,只好藉口說熱,還揪著自己的衣領,抬手輕輕扇風。
忽想到自己身上定還殘留著什麼痕跡,又默默把衣領拉高了。
恰在此刻門外傳來敲門聲,沈銀竹問:「何事?」
「大師兄,外面有一人找你。」
「何人?」
「不知,身披白袍,戴著帷帽看不清真容。」
「是女子?」
「不知,似佩戴了什麼法器遮掩身形和氣息,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沈銀竹想不到來人是誰,原想隨那名弟子出去看看,可隨即想起小師弟是個不省事的,縱然自己讓他乖乖在此等候,也不見得小師弟就能聽了。
萬一偷偷跑去尋了容成宣,屆時只怕又要惹出事非,更何況容成宣和小師妹此刻都在師尊那裡,小師弟委實不太方便過去。
如此一想,沈銀竹便命這名弟子將人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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