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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色更暗了,該是時候回去了。

李錦繡可不敢留在師尊這裡過夜,生怕燕師兄今晚又去他那「查崗」,萬一又撲了個空,指不定要滿山找,這裡又不是在外面,一旦動靜鬧大了,李錦繡不好解釋的。

就算燕師兄又「放」了他一馬,不把動靜鬧大,肯定也是要氣勢洶洶去尋他的。若是又撞見了小師妹和林姑娘偷|情,難不成還拉李錦繡背鍋嗎?

他是什麼倒霉蛋?次次都讓他背?

如此一想,李錦繡哆哆嗦嗦地,慢慢撐著床,小心翼翼抬起了身子,然後撈過衣服,往身上套。

江寒溯還在回味徒兒的滋味,真是百嘗不厭,見他吃干抹淨就想跑,便出聲攔了一攔,「夜色已深,你不妨留在此過夜?」

李錦繡搖搖頭,態度非常堅決地婉拒了。

穿好衣服後,就磨蹭到床邊彎腰穿靴子,江寒溯起身,被褥從胸口滑落,露出的精壯胸膛上,遍布殷紅如血的指印,都是徒兒吃力時,一爪爪撓出來的。

而與江寒溯身上的抓痕不同,李錦繡身上則滿是深淺不一的牙印。

雙方都很有分寸的,哪怕彼此在對方身上留了很深很多的印記,也確保穿上衣服後,絕對看不見。

「夜色已深,下峰之路難行。」江寒溯再度出聲挽留,滿目溫情幾乎要濃烈到溢出來了,「你且放心,尋常是不會有人膽敢擅闖我的寢殿,再者這麼晚了,想來也不會有人會來。」

言下之意就是你且放心待在師尊這裡,沒人會知道的。

如此言語真切地挽留,儼然就像一位不受夫君寵愛的正房夫人,好不容易盼來的每月初一,例行公事的日子,結果夫君才睡了一半就要走。

江寒溯就是故意在「示弱」,跟徒兒扮演溫情,他知道徒兒是個顧念舊情之人,除了在床上之外,其餘時候都是吃軟不吃硬。

越跟他來硬的,他就越叛逆,也越反抗,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昔日種種還歷歷在目,江寒溯不願讓往事重現。

「明,明晚吧,凡事過猶不及。」

李錦繡咳了一聲,表面裝得一本正經,還扯什麼過猶不及,實則恨不得吃點壯|陽|藥,再撲上去跟師尊轟轟烈烈大戰三百回合!

可他不能,今晚已經鬧得很兇了,再要鬧下去,他該下不了地兒了。

李錦繡強迫自己把目光收回來,不要跟餓死鬼投胎一樣,一見到師尊就走不動道兒了!

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偏了過去,李錦繡穿好靴子下了地,連看都不敢再看師尊一眼,背著師尊匆匆落了一句,「我明晚再來。」

然後就腳底抹油,直接開溜了。

殊不知李錦繡前腳才走,身後江寒溯的神情就變了,溫情轉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狠厲,忽然一揮衣袖,轟隆一聲,床頭的燈架就倒在了地上,燈油淋了一地,火苗噗嗤噗嗤在油麵上跳躍,照耀在江寒溯的俊臉上,顯得半明半昧,神鬼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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