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就是說,師尊想懲罰他的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那就來地獄裡對他動淫|刑罷。
「睡罷。」江寒溯伏首,溫柔地輕輕吻了吻徒兒濕漉漉的額頭,「你也累壞了,快睡罷。」
「唔,師尊……」李錦繡抓住師尊的手,胡亂親了幾口,眯瞪著眼睛,聲音軟軟的,「等,等我睡醒了,就再再……」實在是累壞了,還沒說完就睡著了。
江寒溯摟著他,輕輕拍他的背,等人徹底睡踏實了,才慢慢將人放開。
徒兒夠了,但他還沒夠。
可惜徒兒雖是罕見至極的純陽之體,但因為修為不夠高,耐久力不盡人意。
江寒溯欲|火旺盛,比尋常人強盛了百倍不止,他不捨得把疲倦不堪的徒兒撈起來,只好自己動手。他還把徒兒從前的屍體施法放了出來,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江寒溯睡在中間,左擁右抱。
他不願厚此薄彼,徒兒吃了什麼,喝了什麼,徒兒曾經的屍體也同樣得吃得喝,而且不能少一點。
哪怕再精心照顧的新鮮屍體,到底也比不得活生生的人,滋味是不一樣的,但對江寒溯來說,哪怕只是錦繡的屍體,也同樣讓他著迷到為之瘋狂。
一個滾|燙像小火爐,一個刺骨陰寒如冰雕,江寒溯親了親小火爐,又轉過臉親了親冰雕,兩個他都喜歡,兩個他都得到了。
容成宣別想染指他的徒兒,他的寶貝,他的錦繡,無論是生,還是死,錦繡只能屬於他。
莫大的滿足感,像是蓄滿了甜水的海綿,盈滿了江寒溯的胸膛。
這種坐享齊人之福的日子,就好似夢中的世外桃源,不知何時就會被打破。
江寒溯既盼著徒兒早日恢復記憶,融合過去的身體,與師尊再續前緣,又盼他永不再想起。
「師尊最愛你。」
江寒溯一手握緊一個徒兒的手,卻把額頭貼在活生生的徒兒的額頭上,低聲喃喃。
「錦繡,錦繡……」
「你是我的。」
翌日,李錦繡還在睡夢中時,容成宣便上了峰,他是過來還衣服的,當然也為了旁敲側擊,試探試探師尊對小山師弟的態度。
只不過沒試探出什麼來,師尊神情淡然,提及小山時,只說他愚笨,遂將人留在峰上,打算親自教學。
這種事從前也並非沒有過,因此算不得什麼偏愛。
容成宣將那天晚上,小山留下的外袍洗乾淨——多虧了這件衣服,他一邊嗅著衣服上殘留的合歡花香,一邊把衣袖抓在手裡自己動手,雖然過程艱辛,但好在有驚無險,休養一日就無礙了。
至於燕雨真比他慘一些,不過好在當時李錦繡把那盒玫瑰香脂落在了山洞裡,否則燕雨真即便僥倖解了藥,只怕皮也得磨掉一層,休養一日也無礙了。
昨個傍晚他們還跟沒事人一樣,照樣坐一起吃飯,一個笑容淺淡喊著師兄,一個面不改色喚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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