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師尊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就把魚線放得很長。
洗衣服在半峰腰的小溪流里,故意磨蹭很久,估摸著師尊等得快不耐煩了,才端起洗好的衣服,頭戴自己做的花環,興高采烈地回來,假裝看不懂師尊眼裡的探究,一邊曬衣服,一邊開開心心跟師尊說,自己上樹掏鳥窩,結果裡面一顆鳥蛋也沒有,他還下河摸魚了,摸上來的魚又小又丑,還差點滑倒。
洗好的衣服晾曬在庭院裡,還淅淅瀝瀝淌著水珠。
少年的衣袖高挽起來,俊臉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還掛滿了汗,江寒溯心疼地將他招來走廊下,用手帕擦拭他額上的汗水,還讓他飲下早就準備好的涼茶。
李錦繡假裝不知道涼茶里加了大量的春|藥,大口大口喝盡了,沒一會兒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師尊懷裡。
師尊一手托住他的腰,將人穩穩接住,望著即將西落的太陽,金色的光芒灑在他的身上,像是鍍了層金粉一樣漂亮。
並沒有把人抱進寢殿,直接在走廊底下,就將人剝了個乾乾淨淨。
江寒溯欣賞著徒兒的身軀,像是在觀賞一副漂亮的畫卷,還很熱衷於在上面做些修飾和點綴。
李錦繡尚有意識,按著師尊的手,搖了搖頭,幾乎帶點祈求意味地說:「進,進去……」
江寒溯當然知道,他說的是進寢殿,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意吟吟地點點頭:「好啊。」
就在這走廊底下,將徒弟好一頓吃干抹淨,等李錦繡再醒來時,依舊還在走廊里,自己被綁住了雙手,伏趴在靠近蓮池邊的竹椅上,渾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
不必說,自然是師尊做的。
天色已暗,周圍草叢中的長明燈散發著幽幽的光亮,落在江寒溯身上慘白一片,像鬼又像畫中仙,此起李錦繡衣不|蔽|體的窘迫,江寒溯衣衫齊整,正饒有趣味地往蓮池裡投餵魚餌。
一顆又一顆,濺起一圈圈的漣漪。
李錦繡慢慢撐坐起來,綁住雙手的是他自己的腰帶,還打了個很漂亮的活結,只要低頭用嘴巴咬其中一端,很容易就扯開了。
但他沒有去扯,反而仰頭望著平靜的湖面,問:「師尊,之前那些魚兒,不是都被我餵死了麼?」
江寒溯不緊不慢地道:「只要是魚都要吃魚餌的。」
「……」可死魚怎麼吃?
「怎麼,你不信麼?」江寒溯回眸望他一眼,剛好披在徒兒身上的薄衫滑落至腰間,露出的肩胛和後背上,春宮圖清晰可見,唇角一勾,又道,「到底養了這麼多年,縱然是死,也得死在這片池子裡。往後你還日日往裡面餵些魚餌,它們吃不吃,是它們的事,你只管餵好了。」
江寒溯已經施法,將錦繡的屍體藏在了水池裡,晚上可以吸收天地日月精華,到了白天就可以曬曬太陽,減少屍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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