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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會傻乎乎地相信!

才不會憐憫師尊!

「師尊到底還想裝到幾時?莫不是以為,我會因為師尊吐那麼幾口不疼不癢的血,就心疼到立馬什麼都忘了,再次回到師尊身邊吧?」

李錦繡慢慢把差點竄起來,沖回師尊身邊的身體,狠狠壓了回去,明明心裡在意得要死,嘴上卻字字句句都是嘲諷,「江宗主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為什麼?」事到如今,江寒溯最想問的,還是那句,「在你心裡,師尊到底算什麼?」

算什麼呢?

李錦繡一直以來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從前是師尊,他把師尊當最親近的長輩,甚至是神明一樣崇拜,後來漸漸地,他愛上了師尊,明明每天都能看見師尊,可還是想得慌,那時膽子大,臉皮厚,仗著師尊偏愛他,什麼事都敢想敢幹,一門心思往師尊床上爬。

當時想著,人活一世就得活個痛痛快快,難得有真心喜歡之人,若能和師尊做一夜夫妻,哪怕被打死也心甘情願。

豈料一夜之後,師尊不僅沒打死他,反而對他百般愧疚,說定會好好補償他,把所有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李錦繡就跟貓兒一樣,不僅偷著了腥,還僥倖全身而退了。

人都是貪心不足,他又想一夜夫妻不夠本,哪怕委身當師尊的爐鼎,見不得光的情|人也好!

再後來,他得知師尊的寒症是假的,自己一直以來都被師尊騙得團團轉,自己母親的死,跟師尊有無法推脫的關係,自己悲慘的童年,以及種種可怕遭遇,全都是師尊造的孽時,他就已經對師尊由愛生恨了。

尤其一次次面對宿文舟,一次次聽見宿文舟拿話刺激他,說若不是收留了他,自己的父母又怎麼會死,罵他是個災星。

李錦繡那時很難過,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災星,不僅剋死了自己的父母,還把別人的父母也剋死了。

在外受氣了,回來面對師尊這個罪魁禍首,總是壓不住火氣,就時有爭吵,和師尊鬧得不歡而散。

這時候溫柔如解語花一般的容成宣趁虛而入,李錦繡滿腹的委屈,也只能跟容成宣訴說。

可師尊卻善妒成性,不僅懷疑他和容成宣有染,還不准他們私下來往。

那時李錦繡年輕氣盛,桀驁不馴,根本就不服管教,不讓他和容成宣見面,他就偏要見,還夜夜幽會,讓師尊獨守空房到天明。

當著師尊的面,就敢幫容成宣推輪椅,完全不把師尊放在眼裡。

一來二去,師尊終於動了怒,把他拽回寢殿,給了他一次永生難忘的教訓,事後李錦繡三天沒下來床,只能吃點流食,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皮是好的。

打那往後,師徒之間就劍拔弩張起來,明明表面看起來依舊師友徒恭,背地裡師尊扭著他的胳膊,將他重重摔上床去,還把他身上的弟子服,一片片撕下來。

師尊精力旺盛,非常人所能比擬,又極其擅長用藥,把李錦繡折磨得死去活來,萬般艱辛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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