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死的,我怎麼不知道?」江寒溯問,「你為我披麻戴孝了麼?有沒有替我守寡?」
「唔,師,師尊……」
「叫夫君。」
李錦繡的眼睛被布條蒙住,雙腕同樣被綁,還被師尊用劍釘在了頭頂的圓桌上,整個人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
「真是可憐,夫君英年早逝,留下孤兒寡母的,亂世之中,命如飄燭,日子實在難過,不得已才改嫁。」
「你尋什麼人不好?尋了個傻子。」
「哦對了,你們拜堂了麼?」江寒溯挑起徒兒的一縷長發,在指尖把玩,「有沒有穿婚服?洞房了沒有?」
「師,師尊不要……」李錦繡看不見,身體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怕得一直哆嗦,一直抖,說話都帶著哭腔,「夫君,我,我怕,別這樣,我我真的怕……」
「怕什麼?怕你才死不足半年的夫君,突然從棺材裡爬出來,拉著你一起下地獄麼?」江寒溯輕輕一笑,聲音似那鬼魅,飄忽不定,難以捉摸,「莫怕,就算師尊化作了厲鬼,也不會傷害你的,只會懲罰你的不忠而已。」
「我,我沒有不忠!沒有改嫁……不,我就沒有嫁過人!」李錦繡爭辯,「師尊又不曾娶過我!」話到這裡還有點委屈。
「娶過的,只是你不知道。」江寒溯闔眸嘆息,「師尊在夢裡,迎娶過你千百次,也曾與你冥婚過,抱著你的屍體在棺槨中洞房花燭,你的身體好冷,不似現在溫熱,師尊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勉強與你……」
李錦繡聽不下去了,使勁搖了搖頭。
「你日日與那傻子同吃同住,那傻子還喚你秀秀。」江寒溯嘲弄一笑,「你是打算孩子生下來後,讓那傻子當爹,是不是?」
見李錦繡死死咬牙,通紅著臉一聲不吭,江寒溯懲罰似的,輕輕咬著徒兒殷紅如血的耳垂,「他喚你秀秀,你就應,師尊喚你,你怎麼不應?」
「錦繡,錦繡……」
「現在舒服點了沒有?」
「秀秀怎麼不理人呢?」江寒溯促狹地問,「又在跟師尊賭氣麼?」
江寒溯的聲音很輕柔,他的吻卻在妒火的炙烤之下,變得滾|燙無比,宛如燒紅的烙鐵,一下一下往徒兒乾淨的皮膚上烙去,隱約能聽見滋滋滋的聲音。
李錦繡覺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師尊宰割,每一次的反抗換來的都是更加難以承受的磨磋,他請求師尊行行好,發發慈悲心快停下來,自己月份大了,孩子會吃不消的。
江寒溯嗤的笑了一聲:「若是連這種程度都受不住,那它既不配做你的孩子,也不配做我的孩子!」
他嫉妒一個傻子,居然能和錦繡有名有份地做了四個月的夫妻,但又不願因為一個傻子,就和錦繡再生矛盾。
嫉妒像是火焰一般,燒得他遍體鱗傷,渾身難受,只有靠近錦繡才能稍微緩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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