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睡覺的時候在勾引他,錦繡吃飯的時候,也在勾引他,哪怕錦繡躺在竹椅上,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眼睛放空的樣子,也像是在勾引他!
江寒溯從來沒有這般痛苦過,他只能在夜深人靜時,對著錦繡熟睡的臉,靜悄悄地用手聊以自|慰,以緩解對錦繡飲鴆止渴一般的欲|望。
這種煎熬的日子,讓江寒溯短短几日時間,就消瘦了一大圈,李錦繡不是不愛師尊了,正因為很愛很愛師尊,所以才那麼寶貝他和師尊的孩子。
見師尊消瘦成了這樣,既難受又愧疚,覺得自己無論是當徒弟,還是當道侶,都那麼的不稱職。
李錦繡不敢跟師尊雙修,連最簡單的親吻都不敢,生怕他或者師尊一時情動,意亂|情|迷間被欲|望驅使著忘乎所以了,再傷著了孩子。
因此,哪怕再心疼師尊,他也絕不肯讓師尊碰自己。
李錦繡同樣煎熬,日夜都盼著乖乖崽早點長大,平安降生,他到時候連月子都不打算做了——他是男人!鐵骨錚錚,頂天立地的漢子,做什麼月子?
孩子這邊一生下來,只要他還有一點力氣,就會立馬跟師尊纏在一起。
好在房|事上的不和|諧,並沒有影響師徒之間的感情,師尊依舊對他溫柔,又頗有耐心,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哪怕再難受,師尊也沒有出去吃野食,李錦繡對此非常欣慰,覺得經歷了這麼多,師尊真的有在改變。
連師尊扣在他腳腕上的枷鎖,在此刻也成了師尊愛他的表現,李錦繡心裡美滋滋的,只等孩子出生後,他們就是世間最幸福的一家三口。
師尊告訴他,沈銀竹和林姑娘的婚事,就在這個月十六號。
距離婚期將近了,詢問李錦繡想不想去喝個喜酒。
李錦繡當然很想去啊,那可是他大師兄,他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情分非比尋常。
可又不敢貿然答應,一則怕師尊連大師兄的醋都要吃,二則,自己月份真的太大了,都七個月了,肚子大到現在躺著都有些胸悶氣短的。
非得師尊日日為他輸送靈力,才會好受一些。
雪天路滑,萬一出事了就不好了。
李錦繡深思熟慮一番,到底還是搖搖頭,道:「我又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人,去不去都一樣,反正賀禮到了就行了。」
江寒溯把玩著徒兒的一縷長發,心道,恭喜大徒弟,逃過一劫。
徒兒的頭髮很香,江寒溯不喜歡香料的味道,就藉口說香料會影響腹中胎兒,就用新鮮的花草泡水,為徒兒洗頭髮洗澡。
徒兒的每一根頭髮都像是工藝品一樣,被江寒溯打理得很好,柔順如綢,在指間肆意流淌。
「雨真說,他替煤球尋了一隻小兔子,假裝是煤球的孩子,現如今連小兔子也長大了,他不想養了,想當面把兔子還給你,你見是不見?」
李錦繡一想到燕師兄毛毛躁躁的,到時候說好了是還兔子,萬一一言不合就跟他動起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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