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水微重重點頭:「如果師兄不願意我做妾,我可以給師兄做外室的。」
他說完,又在雲颯驟然僵硬的表情里,小聲道:
「我才不像師兄你的前妻那般小氣呢。」
雲颯:「...........」
他有些受不了冷水微,上前伸出手,掌心按在冷水微的頭頂,用力往下:「一天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
他說:「閉嘴。」
冷水微聽話的閉了嘴。
但他伸出手,用力攬住了雲颯的腰,還將臉埋進雲颯的腹部,小心地蹭了蹭,像是某種柔軟又親人的貓科動物,一邊伸懶腰,一邊往主人的懷裡拱。
雲颯推了推他,沒推開,又怕把他推吐血,只能僵硬地這麼站著。
沒多會兒徐承天進來了,見道冷水微抱著雲颯的動作,也只是輕輕挑了挑眉,道:「掌門,喝藥。」
冷水微將臉埋在雲颯的腹部用力吸聞雲颯身上的味道,搖了搖頭,不肯抬起頭來。
徐承天於是轉頭看向雲颯:「師兄。」
雲颯:「。」
他於是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推了推冷水微:「喝藥。」
冷水微立刻抬起頭來,端起藥碗喝藥。
雲颯本以為他老實了,正想歇一口氣坐下,卻沒想到冷水微忽然眉頭一皺,緊接著鐺的一下撂下勺子,
「.........好燙。」
他仰起頭看著雲颯,明明沒做表情,卻莫名讓人覺得委屈:「師兄,好燙。」
雲颯:「.........」
徐承天在一旁冷笑一聲。
這個小師弟當年衝進爐火山搶雲颯的屍骨的時候,被燙的渾身的皮都焦黑了都沒喊一聲疼,如今已至渡劫期,早就重塑筋骨皮肉,不說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也不該會被區區凡藥燙到才對。
.........何況那藥她經手的,根本就不燙。
她這個小師弟的心思,她還不明白?
無非就是想要雲颯餵他罷了。
但云颯不知道,他還以為湯是真的燙,掌心落在湯藥上頭,輕易地就給湯藥降了溫,敷衍道:「喝吧。」
冷水微:「.........」
他雖然沒喝到雲颯親手餵的藥,但能喝到雲颯親自動手降溫的藥也不錯。
他不嫌棄,端起藥碗就噸噸噸喝掉了。
雲颯看他這個樣子,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冷水微好起來再走。
畢竟是冷水微剛才救了他,說是救命恩人也不為過,就這樣一句話不說、一點恩不報,就跑了,也實在不是東西。
何況雲觀昭的身份還沒有搞清楚........
思幾次,雲颯便在冷水微的強烈挽留下,半推半就留了下來。
可是雲颯留下來之後,冷水微不僅沒有好起來,反而還每天病懨懨的,更嚴重了,也更粘他了。
雲颯被他纏的緊,覺得有些奇怪,於是私下裡去問徐承天,結果徐承天不僅沒告訴他為什麼,還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雲颯,看的雲颯頭皮發麻。
後來雲颯也不再問了,先混著再說。
十天後,雲觀昭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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