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忍住又親了親楚清的嘴角,只聽楚清一本正經道:「甜的還是酸的?」
「不知, 」趙月柏回道,眼神在她臉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她嘴角, 湊上去又咬上一口。
「酸的甜的?」
「酸的。」
她忽然記起上一次買糖人的時候,楚清問她沒吃怎麼知道是不是甜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
怎麼跟小狗一樣, 楚清有點無奈:「你比小白還皮點。」
「它沒這個福氣。」趙月柏用右臉貼了貼她的臉皮, 問:「我知道你不會貿貿然地做些危險的事。」
「怕不怕?」她問的是楚清被帶走的時候。
兩人跌跌撞撞從桌邊纏到床榻。
楚清窩在她懷裡,姿態慵懶,把玩著早就被她散下的頭髮,說話的時候自帶一股氣定神閒:「不怕。」
她按住趙月柏的手,翻了個身和她面貼面:「周詮白白占便宜,氣不氣?」
「不氣。」
「為什麼?」楚清好奇道,撓她的手心。
「那你收不收拾他?不收拾就氣。」趙月柏說得理直氣壯。
「不收拾怎麼氣法?」難得趙月柏露出一副孩子氣的樣子,楚清捏了捏她的手。
感覺自己的手成了她的玩具,趙月柏被逗得面紅耳赤,她垂眸仔細想想這個問題。
是啊,自己怎麼氣法。好像也拿不了她怎麼樣。
「不收拾他,」趙月柏努力擺出一副獄卒般的兇巴巴神態:「我就收拾你。」
她話說得像老虎,可惜是用紙做的。
「好嚇人。」楚清在紙老虎頭上拔毛。
講到正經事, 兩人也不再鬧騰。
山匪一事儘管是凶年飢歲、他縣治理不力,但周詮身為平南縣令仍有管治不善之嫌。
兩人靜下來, 趙月柏道:「大縣小縣都不許治下百姓隨意流動, 即使這些匪徒是從不甚遠的清水縣來的。」
百姓要想遠行,就需以鎮戍、游豫、遊宦、遊學或經商等正當理由到治縣處請求過關文書。由此可見檢查官兵所為十分隨意。
「是, 」楚清沉吟片刻道:「匪徒有罪,兩地縣官亦有。」
今日之事雖解決了,餘熱可不低。
「判罰要有,特別是清水縣令,」楚清眉心攏起,又不禁想到清水縣既然收成不好,不知其他百姓可否溫飽。
趙月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眉頭,明白她憂心所在:「嘉禾倉在昌林縣北,距離不遠,叫人開倉來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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