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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白杳芝聲音冷漠:

「這一尺是罰你囂張跋扈,做事不考慮後果。」

白玫努力收回眼淚,紅唇被咬得幾乎要破皮。

白杳芝抬了抬下巴,並沒有因為白玫的哭泣而動容:「手。」

重重地吸了吸鼻子,白玫低頭瞥了眼已經腫得老高的手,手心如今已經完全疼麻了。猶豫了幾秒,還是把右手遞了出去。

疼一隻手總比兩隻手都疼好。

腦袋裡自然而然浮現出當初沈煙洛我見猶憐的模樣,總算理解了當初清冷倨傲的沈煙洛為什麼會那樣做,趕緊有樣學樣裝著可憐,她聲音哽咽:

「母親,我……」

話還沒說完,尺子又落了下來。

嘶——

她拼命咬牙忍住,才沒能把那句尖叫喊出口。

第23章

白杳芝不近人情的冷眸一瞬不瞬地瞪著白玫:「這一尺是罰你管教不力,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束不好。」

被情人打傷?

說出去都要貽笑大方!

白玫低著頭,看著被打得不停顫抖的手,那兒青紫交錯,又紅又腫,又麻又痛。

偏偏白杳芝魔鬼般的聲音還在繼續:「手。」

難不成做一件錯事就得挨一尺子?

白玫的臉色瞬間煞白,她咬牙,瘋狂攪動腦汁:「真的不是我慫恿媽媽把沈煙洛丟進禁園的!」

「那你的意思是,是我的妻子心腸歹毒,是個動不動就把人關進禁園的毒婦?」

白玫咽了咽口水,很想來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您的妻子還真就是呢?

但很顯然,眼前這位跟教導主任一樣嚴厲的女人對自己的妻子濾鏡極重,自己要是敢說,懲罰說不定還得翻倍。

可那尺子打得人實在太痛了。

饒是當初自己母親對自己各種打壓式教育,但也從來沒有動過手,如今她挨了兩尺子已經是疼得流淚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半晌,她紅著眼睛解釋,「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已經在彌補了,我對沈煙洛好吃好喝的招待,已經求得了她的原諒。」

「這是你本應做的事。」白杳芝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因為這些話而緩和下來。她冷聲冷氣道,「你殘忍爆虐的事情已經傳得人盡皆知,還敢再胡鬧下去,是不想成為繼承人了嗎?也不想娶妻了是嗎?!

「手!」

啪——

「這一尺,罰你忤逆長輩,污衊長輩,還將責任全部推給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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