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就算現在說了林思洋的壞話,白琅也聽不見,但這樣一來,到底不尊重人。
她是有把白琅當家人的。
*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
白玫昨晚就把自己要帶沈煙洛逛街的消息找傭人告知了沈煙洛。
所以剛出來絲毫不意外地看見了等在外面的沈煙洛。
沈煙洛今天仍舊穿著昨天那件外套,是一件不怎麼厚的衝鋒衣。
意外的是除了她,還多了一位。
站在她身側的是穿得精緻的曲悠悠,一條厚絨小長裙,外面是一件大衣。大衣看起來有些長,倒是把曲悠悠襯得更加嬌小。
曲悠悠怎麼來了?
白玫不動聲色地斂眉,走過去問:「你怎麼也來了?」
語氣有些冷漠,曲悠悠的睫毛狠狠顫了顫,她有些委屈地反問:「不是小姐說每次出門都會帶我去的嗎?」
說著,她咬唇:「你現在這樣問我又是什麼意思?故意折辱我嗎?」
嘖,也不知道原主給人畫了多少大餅。唐韻采是每個月一號唱評彈,曲悠悠是每次出門必帶。
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驚喜?
白玫臉上表情不變:「沒有,既然是我說的,那你跟著來吧。」
本來白玫還懶得搭理她,反正她有她自己的官配,再怎麼作也是官配的事。但現在既然曲悠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那她就不客氣了。
車很寬敞,後面完全可以坐三個人。白玫不放過任何可以和沈煙洛發生肢體接觸的機會,立馬跟沈煙洛挨著坐一塊。
車子一路疾馳。
車廂有些安靜。
白玫率先朝著沈煙洛開口:「我昨天給你做的美甲呢?」
話音剛落,就見坐在另一側的曲悠悠就變了臉色。
嗯?
曲悠悠又應激什麼勁?
她眯了眯眼:「該不會是被某些人摳了吧?」
她想起自己在原來的世界上小學時,同桌非常愛美,經常給自己手上塗指甲油。
可惜有一天,被同桌死對頭瞧見了,愣是把人摁著,用刀片將指甲油颳得一點都不剩,還把指甲颳得血肉模糊。
車廂里的氣壓瞬間低了幾個度。
「沒有。」沈煙洛面色平靜,把手拿起來伸展開。
十指修長,仍舊賞心悅目。
細看就會發現上面的鑽被人摳了幾個,沈煙洛謹慎,沒把鑽石全部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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