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我還沒說完。」

白玫撫著她的背，感覺到對方放鬆些許後，這才接著道：「我帶著阻止她和某人在一起的目的刻意接近她，不過你放心，我不是喜歡她。」

[宿主，不可自曝身份]

「我有自曝嗎？」白玫淡聲反問，「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自己是穿書者了？」

沒等系統開口，她又啊了一聲：「忘記你不是人了，你只是個冷冰冰的，沒有生命的系統而已，哪裡有耳朵這東西呢，你說是吧？」

系統默住，總感覺自己被內涵了。

可宿主說的好像又沒錯。

它確實冷冰冰，沒有生命也不是人，耳朵這東西也確實沒有。

「好了，我的這個秘密說完了。」白玫鬆開沈煙洛，睥著她若有所思的臉，笑道，「還玩嗎？我可以繼續陪你玩，當然，你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你，不用拐彎抹角。」

「我們彼此交換秘密可以嗎？」沈煙洛抬眸問道，「你問我一個你想知道的，我也問你一個，都不可以說假話。」

交換？

也不是不行。

於是白玫盤腿坐好：「可以，你先問還是我先問？」

沈煙洛：「你。」

白玫想了想，問她：「喜歡過季凌嗎？」

頓了頓又補充：「我指的是那個把你當朋友的季凌。」

她挺好奇這個。

畢竟那個季凌也是她，她向來不干賠本生意，居然也能做出做好事不留名的事出來，所以挺好奇，那時候的自己和沈煙洛是不是雙向奔赴。

還是說，只是一個人的粗箭頭？

沈煙洛沉默好幾秒，這段時間，有關於季凌的記憶正慢慢復甦，變得清晰。

對方和白玫太像了。

她看向白玫的臉，對上目光。

或許，白玫就是季凌。

「不知道，或許喜歡過。」

但那點喜歡還未來得及在她心裡生根發芽，就被後面的季凌全部絞殺。

「唔。」白玫眨眨眼，「那你記得不要喜歡現在的她。」

說著，她坐正身子：「換你問我了。」

沈煙洛只好努力不去想剛剛白玫說的那句話的深意，說道：「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聞言，白玫笑了聲。

都這樣了，還把選擇權給自己呢？這木頭傻不傻？知道她想要知道自己和西姌的事，但白玫卻不打算說那個。

真心換真心麼，沈煙洛把小木偶的事透露了一些出來，那她自然也得真誠一些，換上屬於自己獨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