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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杜宜出聲打斷道:「葛大統領慎言!當今天子洪福齊天,豈能由我等妄斷。」

葛桓卻不以為然,「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杜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這天下終究是要新舊更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們這樣的小人物,不早做打算,還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下場。我們總要為妻子兒女,為身後的家族打算打算才是。」

秦煬也點頭附和,明顯也有同樣的憂慮,「葛兄說得是,一朝心血付諸流水,總歸令人不甘心啊。」

許遠山也道:「葛兄,你莫非有什麼退路不成?」

葛桓四下里看了看,方才低聲道:「良禽擇木而棲,如今太子風頭正盛,只要提前投誠,日後我等必然不會被虧待……」

杜宜越聽越是不對勁,當今皇帝陛下還在,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也能說出口,當真是不要命了麼?

他自詡做人正直,忠君愛國,實在跟這群積極鑽營的小人難以為伍。

他當即拍桌而起,吹鬍子瞪眼,「諸位,道不同不相為謀。杜某深受皇恩,豈能起如此不純心思?如此就此別過,告辭!」

沒想到這人反應如此大,葛桓臉色一沉,這個老東西,頑固不化,看來此人是真的無法說動了。然而太子殿下的事情迫在眉睫,如果因此壞了事,他可是難辭其咎啊。無論如何不能就這樣算了,看來也只有採取另一種方案了。

想到此處,他便對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

許遠山與秦煬看得明白,連忙站起身來留人,許遠山笑眯眯的拉了拉杜宜,「杜兄,莫急,也就是咱們兄弟酒後之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啊。」

秦煬也附和道:「正是,杜兄,咱們喝酒,不談國事。」

有兩人殷勤勸說,杜宜也不好顯得太過,又悻悻然坐下來,不過他已經打算好了,等會隨便找個由頭,先行離開才是。

好在葛桓也遂了他的意,不再說這些有的沒的,只一個勁的勸酒。

這下子,氣氛倒也不如之前那般僵持了。杜宜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到什麼由頭來,只能酒到杯乾,悶頭喝酒。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但也經不住這般輪番勸酒,不多時,就已經酒意上頭,熏熏然迷糊起來了。

迷糊間,只聽到耳邊有人說話的聲音,「已然給了他機會,既然他不領情,也就不能怪哥幾個不客氣了。殿下大事要緊,絕不能讓這人給破壞了。」

等他醒來,突然發覺不對勁起來,他身邊的隨從都不見了,而自己卻被鐵鏈鎖住,似乎是身陷囹圄。

驀然,他心中一涼,心下已是明白,自己這是被葛桓等人算計了。只是,自己好歹身為一軍大統領,這些人怎麼敢?

他突然想起了喝醉之後最後的對話,殿下大事要緊,有什麼大事要緊的?自己於他們有什麼妨礙?

杜宜想不明白,卻不知如今京城四門緊閉,一副風雨欲來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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