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血月宗心狠手辣。徒兒怕呀,萬一血月宗要找他們麻煩,我豈不是害死他們了。您常說少年人都是熱血上涌,不管對錯,只講義氣。反正,我們可以平安回到江城了。我會安安心心留在江城。」謝沅翊說出了想法,她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她問道:「師父,並蒂雪蓮呢?」
「為師不知。」青衣老者一臉詫異,「你不是丟進火堆里了。」
「不會真的被燒沒了。」謝沅翊一臉痛苦的樣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她捶胸頓地地說道:「臉是疼的,不是夢,不是幻術。那可是並蒂雪蓮啊,師父,你怎麼就沒看出徒兒的下一步。」
「為師以後給你尋更好的。」青衣老者摸了摸謝沅翊的頭,「好徒兒,別哭,別哭。咱們不哭,乖~~」
「原本,我想送回上京城。咳咳咳,半株送給父皇,另一半我要送給太子皇兄。現在,看來實現不了了。」謝沅翊有些難過地說道,「我把並蒂雪蓮給燒了,我真是太傻了,太傻了。」
「徒兒,你這份純心感天動地。你真的與謝氏皇族不一樣。」青衣老者誇讚謝沅翊,謝沅翊的毛被捋順了,她嘟了嘟嘴,「哼。」
「你自己用不好嗎?」
「師父,我實在懶慣了。你說我不盼著父皇,皇兄長壽。難不成,我去接我家的江山。你看看我家的江山,內有雍城姑姑,青城姑姑這種掌有兵權,一跺腳整個朝廷震一震。外有朔城侯那種不良居心的存在,江湖上血月宗橫行霸道。徒兒,我真心不想干,真心不當傀儡皇子,傀儡皇帝。我還不如釀酒,權勢富貴,我反正都有。」謝沅翊無奈地說道,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哎呀,我的酒糟,我的北斗七星盞......啊啊啊啊!!!」
而此刻,雲千雪拿著一支菊花走了過來,她問青衣老者道:「請問小老闆是不是不在這裡了?」
「是的,她不在了。」
「多好的人,唉!」雲千雪放下菊花,又看了一眼沅榭酒肆,她問道:「聽說小老闆的北斗七星盞很好喝。」
「是的。」青衣老者點點頭。
雲千雪從袖子裡抽出一張百兩銀票放在這裡,拿走桌上的兩壺酒,上面貼著玉衡,開陽,她抬頭喝了一口,她緩緩地說道:「真是好酒。」
謝沅翊走出來,她看到桌上的菊花,她對青衣老者說道:「師父,你變出來的。多變一點出來,這樣很逼真。」
青衣老者笑了笑,他轉移話題說道:「那你願意學為師的幻術嗎?」
「就這,我不願意。」
「小老闆,我欠你的銀子,算上利息是五百兩。」雲天澤出現,謝沅翊看著他,想起來什麼說道:「就是你欠我的銀子。」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謝六公子,這當做是我們的秘密。」雲天澤說完以後,看了一眼青衣老者。
「你要不要再喝一次我的北斗七星盞。」謝沅翊吆喝道,「剛釀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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