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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聲,如煙花炸開。

季容夕怎能不認識,「至少殺一個人,才能融進SLK」,這支槍讓他殺了一個人,並成功地打入了SLK組織。

季容夕的聲音發顫:「那個人活著嗎?還是死了?」

陳幹事不明白:「什麼?」

手機那邊才是掌握真相的人,季容夕壓住心潮翻湧,回答剛才的問題:「這支槍是黑麋鹿R9的升級版。」

陳幹事如釋重負,手機遞給季容夕:「有人想跟你聊幾句。」

這個人是誰,他想說什麼,難道是……季容夕的心跳加劇,手心發熱。

片刻,他終於聽到一句:

「我沒有死。」

春風拂過。

青草叢生。

季容夕幾乎懷疑是幻聽,他屏住呼吸,握緊手機。

「你踩著我的屍體,拿到勳章,現在想過晴好風平的日子了,可能嗎?」對方的音質乾淨,字字清晰,像踩在雪山上,沙沙的,即使壓抑著憤怒,也很好聽。

確實是活的,有呼吸,有氣息。

季容夕貪婪地聽著。

他不曾跌入深淵,但許多人因他而墮入深淵,再沒有回來。

穿透迷霧,總算有一顆子彈仁慈了。

「原來是你。」季容夕喃喃,不自禁地彎起嘴角。

「是我。」

「你想怎樣?」

「我現在沒空,你先留在玉梭魚,帳慢慢算!」對方撂下威脅,掛了電話。

季容夕就像澆過水的綠蘿,兩眼放光,跟剛才的靈魂出竅判若兩人。

「你願意繼續留在玉梭魚嗎?」陳幹事驚喜地問。

「願意。」季容夕毫不猶豫地回答。

後來陳幹事說了什麼季容夕都沒聽清,腦海全被「我沒有死」霸占,沙沙的,冷冷的,像下雪,又像雪融,融化著季容夕深厚的負疚堅冰。

季容夕的記憶飛快閃回到20歲。

那時,他臥底SLK半年,卻苦於接觸不到關鍵的人物。

直到雪山之行。

啊—啊——

門裡被折磨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季容夕給自己鼓勁,這一次,一定要爭取到跟吳少熟絡的機會。他推開門,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趴著的人:被折磨得滿身是血,出的氣多,進的氣少,離死不遠了。

吳少坐在高凳上,一臉暴虐:「搞清了沒有?」

季容夕將一支半自動短|槍放在桌上:「搞明白了,這把是黑麋鹿R9的升級版樣品。」

這支槍,乍一看很像黑麋鹿R9。但是細看,槍托處的鋼印不是鹿角,而是一片細細的莨苕葉,暴露它的出身。多年以前,塔萊尼公司意圖超越黑麋鹿R9,優化之後,鍛造了3支樣品,但因種種原因沒有正式投產,世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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