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要問的,想聽八卦,把自己聽煩了不是——季容夕腹誹。在薄被下,陸洲的身體有著流暢的線條,以前,江明煦也總這樣背對自己的。
……
當時,是怎樣射穿江明煦的膝蓋?
那兩天雜事特別多,七幫的七爺又下請帖來,請吳大少過去坐一坐。吳大少當然不赴鴻門宴,季容夕代他去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路明槍暗箭他都應對得從容有餘。
當年,大BOSS建立了SLK。
大BOSS給7個干將分了地盤幫派,從一爺二爺到七爺依次排下來,按一二三四五六七起名,比如四幫是四海會,五幫是五湖幫,六幫是六順團等——簡潔,好記,還嚴謹。
酒過三巡,七爺深沉一笑:「阿夕,以前不知道你的口味兒,今天特地給你備了個不一樣的。」
眉目英俊。
可惜被五花大綁著。
季容夕吹了吹杯中的茶葉:「七爺,這位是誰啊?」
七爺:「想爬我床的人。」
就七爺這五短身材、地中海禿頂、滿臉橫肉帶油光,是多想不開才會爬他的床。季容夕瞅了一眼被綁的那人,眼神明亮,不瞎啊。
七爺噴出一口煙:「是個條子,臥底六個月,毀了我七八個場子。」
「您打算怎麼辦?」
「聽說阿夕你喜歡玩這一型的,送給你了。」
季容夕差點噴出茶:「七爺說笑了,您敢送我也不敢接啊,接回去毀我們六順團,吳大少還不把我削死。」
七爺當著季容夕的面兒,讓人把臥底的指頭都砸碎了,鮮血四射,十分慘烈。季容夕知道,七爺在殺雞儆猴,讓自己看看他整人的手段有多狠,別輕易惹他。
回來的路上,季容夕擰眉沉思。
同為臥底,那個人這麼慘,是因為暴露了;自己端端正正坐著,是因為沒有暴露而已。暴露,也許是運氣問題,也許是時間問題,但時間一長難免會走到那一步。
自己若暴露,江明煦也會死得很慘吧。
不能這麼下去了。
司機啤酒蓋忽然急剎車,跳下車:「夕哥,我去弄點花。」
路邊攤上,擺著一筐一筐的花:百合、非洲菊、風信子、康乃馨,五顏六色什麼有的。啤酒蓋跟小販子說了點什麼,轉眼就弄來好大一捧紅玫瑰花放到副駕上。
季容夕疑惑:「弄來幹什麼?」
「哄人啊。」
「哄誰?」
啤酒蓋嘿嘿一笑:「夕哥,花可管用了,我老婆不管怎麼生氣,一送花準保開心。」
「……」
啤酒蓋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夕哥沒有談過戀愛吧。兩個人吧雖然也就是上個床,但弄舒服了,可比硬邦邦的繃著好。夕哥長這麼帥,隨便意思一下,那傢伙都要迷得找不著北。」
「多管閒事!」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