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正剛接到電話,讓立刻去那地方,過去做什麼都不用說。這兩天,他快被何青溪折磨死了,全身的洞都漏風了。一想到待會兒會被怎麼折磨,骨頭縫裡都冷,越想越痛,痛不欲生。
如果這個人替自己承受……
何青溪發起情來,不挑嘴,但對漂亮的新鮮的尤其蹂|躪得狠。眼前的人這麼帥氣,他肯定要往死里弄,自己不就解脫了嗎。
樂小正精神了:「油條哥,這位是誰啊?」
「犯人。辰哥捉回來的,這不帶著他放放風麼。」油條滿不在乎的,畢竟不知道季容夕幹的事。
捉回來的?更好了。樂小正虛弱地哎喲一聲,引得兩個人肝兒一顫。
「油條哥,送我一段路唄,我要去鐵塔。」
「哎呀你客氣啥,走走。」油條幫他拎起裝了兩方盒子的塑膠袋,樂呵呵地問「這是什麼?」「吃的。」
季容夕藉機觀察四周:鐵塔在最北邊,五層樓,樓呈塔狀,所以叫鐵塔。越靠近警戒越森嚴,顯然非常重要。警衛們都知道樂小正是來幹什麼的,旁邊的帥哥沒見過,但這模樣顯然……都很默契地放他們進來。
季容夕警覺到不對勁:「油條哥,這是去哪裡啊?」
油條:「給老大送午飯啊。」
老大?何青溪?季容夕掃一眼「飯盒」,再看看一臉曖昧的警衛,瞬間意識到樂小正是來幹什麼的。他驟然停下來,他是不怕,但此刻不能見這變態。
油條也停下:「小正哥,飯盒給你,我們再進去就不合適了。」
樂小正可不能放過這機會:「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待會兒我跟老大說你們幫了我。」
老大面前露臉當然好,可沒個正事,露臉不就找罵麼,油條有自知之明:「順手的事說什麼幫不幫的,客氣了,你跟老大慢慢吃。我們得趕緊回去了,辰哥就給了30分鐘,超了要罵的。」
樂小正一把拽住季容夕:「別啊上去看一看。」
咔嚓嚓,警衛們全部端槍圍了過去。
油條嚇尿了:「別別別別,哥們自己人,我就來送送送送送盒飯的。」
一個警衛聲色俱厲:「你們全部上去!」
油條忙解釋:「不是,我們……」
警衛不耐煩地吼:「老大交代的,麻利點,別讓老大等急了。」
油條還想辯解,抬頭看見四樓的窗邊,何青溪閒閒地站著,正俯視他們,嘴角依稀帶著笑。三個人被圍著,送進了辦公室。辦公室古香古色,如一書房:紫檀木條案,黃花梨博古架,竹林聽雨屏風,桌案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何青溪坐在紫檀圈椅里,青衣素雅,含笑地看著他們,像一個清逸脫塵的師長。
這個畜生,無論何時都襯得上斯文禽獸這四個字。
「犯人怎麼不帶手銬?」何青溪悠悠地問。
「辰、辰哥吩咐的,說咱這兒插翅難飛他赤手空拳的能幹什麼。」油條哆哆嗦嗦地,他不懂,怎麼所有的槍都指著季容夕,不就是一個年輕的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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